申长青连连保证。
“既然如此,那就真心感谢前辈的帮助。”
陆錚感慨,青阳宗不愧是正道大派,反贪不贪深入人心。
“好说好说。”申长青笑的很苦涩。
陆錚又感谢一句,这才把地契收了起来。
身份令牌往腰间一掛,喜滋滋离开,返回豪宅中。
他要好好看看自己的新家。
添置一些东西。
就在他离开不久。
灵植堂,执事堂几个大佬急匆匆赶往坊市东面的灵植区。
此时七星桑树田中。
张云清此时都快疯了。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弄不死铁炮虫!为什么会把七星桑树搞成这样!!”
张云清指著一眾执事,灵植师的鼻子大骂。
此时几乎所有的七星桑树的叶子都发黄,枯萎。
树干之上有著一个个的小窟窿,那都是被剑气捅出来的。每个窟窿內都有汁液,锯末流出。
这些锯末都是铁炮虫咬的。
也就是说,他们把七星桑捅了很多窟窿,却没杀死里面铁炮虫。
“管事,不是我们不用心啊。实在是那铁炮虫自带隱藏气息之能。自身又有一层铁甲,牙齿爪子锋利。
我们拿它没有办法啊!”有执事叫冤道。
“是啊。我们能听到铁炮虫在里面啃咬的动静,但一旦用剑气攻击它时,它就迅速换了位置。
即使剑气打到了它,它也换位置了。完全弄不死啊。我们都尽力了啊。”那些灵植师也叫屈道。
不是他们不努力,不是他们偷奸耍滑,实在是这铁炮虫太难搞了。
甲壳厚实坚硬,移动速度又快,自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又弱,他们只能通过听声辨位来確定位置。
但耳朵听得总有些偏差。
七星桑树干又坚硬。
这也导致,每次攻击都得耗费大量法力来破开树皮,这就使得攻击变慢。
造成的后果是要么有偏差没打中,要么铁炮虫直接就跑了。
完全打不死啊。
偶尔弄死一两个,也是屁事不挡。
最难的是,捅穿的树木后,这些窟窿他们没办法弄好啊。
他们並不会修復七星桑的法术。
张云清並没有下发灵木术。
“还不关你们的事!就是你们无能!!就是你们在偷奸耍滑,就是你们故意的,故意搞死七星桑树,让宗门减產。
你们其罪可诛。我要告知执法堂,把你们全都抓走,让你们下水劳!!去挖矿!!”张云清气急败坏的大喊著。
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两天没来,七星桑树全都出现了乾枯的跡象。
这可是宗门重要產业之一啊。
这要全死了,影响的不只是今年,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宗门就会失去一项重要经济来源。
而且七星桑树一死,那些七星蚕全都会活活饿死。
这一连串的產业就完了。
而他也將完了。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声响起,“张云清!我的七星桑啊!你该死!!”
张云清整个人都被嚇的一哆嗦,惊骇看了过去,就见灵植堂,执事堂两位堂主带著一眾管事执事快步而来。
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