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从洗漱间出来,天色已近黄昏。
外面海岸线被夕阳照得橙红一片,给整个世界都染上一层温柔的滤镜。
走出房间,客厅没人。
姚水儿看向另一个紧闭的房门,突然红了脸,扯扯傅宴亭的手,支支吾吾开口:“刚刚……刚刚在浴室里闹腾,不会被南姐听见了吧。”
方南和小平安就住隔壁房间,两个臥房中间就隔了一堵墙!
傅宴亭开口:“我来的时候,把方南和平安安顿到隔壁酒店了。”
“哦哦,燕不归住的那个酒店吗?”
“嗯。”
傅宴亭长臂揽上姚水儿的腰,“而且就你那小猫一样的哼唧声,就算有人贴门上偷听,也未必听得见。”
姚水儿羞得拉起傅宴亭胳膊,隔著衬衫在他小臂上咬了口。
“你才小猫哼哼。”
刚刚明明只是想起床刷个牙洗个脸。
可是傅宴亭他……
傅宴亭把姚水儿抱进浴室,就把姚水儿放到洗漱台上,像男僕伺候主人一样,不给姚水儿自己动手的机会。
挤牙膏,甚至刷牙,乃至用柔巾洗脸擦脸,都是傅宴亭亲力亲为。
洗乾净后,傅宴亭就问牙膏是什么味道。
姚水儿说:“凉凉的薄荷味。”
傅宴亭说:“我尝尝有多凉。”
然后就吻上了姚水儿的唇,甚至霸道强势的用舌索取姚水儿口中的甘甜。
到底有没有凉凉的薄荷味,並没有尝出来。
但两人的身体是变热了……
傅宴亭用那双凤眼紧紧盯著姚水儿,他撒著娇,压著声音说:“老婆大人,我长这么大没伺候过人,你是不是该要给我点奖励。”
姚水儿杏眼蓄满雾气,眼神迷离,被亲得有些神志不清,只能单线程的问一句“要什么奖励。”
再然后……
傅宴亭双手顺著衣摆滑进衣服內,燥热的掌心紧贴姚水儿的两边侧腰,並且,双手缓缓向上移。
姚水儿瞬间绷紧身体,屏住呼吸。
“別、別……”
“我想要的奖励,就是你。”
姚水儿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但又羞得不敢看傅宴亭的眼睛。
傅宴亭把脸埋进姚水儿的脖颈处,侧脸在她颈间摩挲。
他嗓音沙沙沉沉的说道:“像之前一样,帮我。”
喜欢上傅宴亭之后,姚水儿就失去了拒绝他的能力。
不捨得拒绝,也不愿意看傅宴亭难受。
姚水儿主动回了傅宴亭一个吻。
这个吻,就是给出默许的答案。
接下来的一小时,水声和细碎的小猫哼叫声和交叠在一起的呼吸声在浴室瀰漫开来。
明明没做到最后一步。
却像是索取了无数次般舒畅。
哪怕现在处於满足状態,傅宴亭也忍不住的想,等真刀真枪真“爱”的时候,將会是何等销魂。
孕检时医生说,一定度过不稳定的孕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