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拾月看向姚水儿。
姚水儿问:“有其他方法开门吗?”
姚拾月闻言,后退半步,隨后抬腿狠狠一脚將门踢开。
简单,粗暴。
姚水儿走进去,然后立刻被熏得捂住口鼻。
只见客厅堆满酒瓶外卖盒,外卖盒都长霉菌了,一堆苍蝇在打转。
这是怎么回事?
姚水儿知道张莲月姚柳枝跑去海市了,但姚家的佣人保姆呢?
算了,不重要,姚耀辉过得不好最好。
姚水儿开口:“拾月,我们去后院。”
后院原本是个小园。
姚爷爷在世的时候,小园打理得很好,姚水儿最喜欢坐在园的鞦韆上看爷爷奶奶给草草浇水。
然而……
走到后院一看,围墙底下那一圈草草,全都枯的枯死的死。
就连鞦韆椅都堆满落叶。
但好在,种在角落足足有一层楼高的丁香树还顽强活著,只是树叶枯黄。
幸运的是,枯黄的树叶长,还有几朵浅紫的丁香掛在枝头。
本来姚水儿不抱希望的,只是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开了几朵!
估计就是因为没人打理,养分不够,这才导致夏初的在夏末开。
姚拾月问:“只有几朵,够用吗?”
姚水儿笑了,“一小枝就够!”
姚拾月闻言,立马上树替姚水儿摘。
姚水儿之所以想要丁香,是因为傅宴亭说过,他对她一见钟情。
傅宴亭说,那时她就坐在院子里的鞦韆上,耳朵別著一朵紫丁香。
今天是傅宴亭生日。
姚水儿想打扮打扮自己,换条好看的裙子,化个清丽的妆。
最重要的是,摘朵紫丁香別在耳后,重现当年的场景。
想到这,姚水儿突然想起,当年傅宴亭送她的那枚胸针。
傅宴亭说:“送给姚家的小公主。”
之后那枚胸针被姚柳枝看到抢了去,姚水儿本身就以为傅宴亭说的“小公主”是姚柳枝,也就没把胸针討要回来。
现在不知道那枚胸针还在不在?
姚水儿想了想,转身进屋上楼,想去姚柳枝房间找一找。
姚柳枝房门没锁,推开门,打开灯。
姚柳枝的房间还算乾净,就是梳妆檯一团乱,各种首饰盒子掉落在地。
那些盒子都是空的,里面名贵的珠宝首饰都不见了,应该是张莲月姚柳枝去海市前都带走了。
看到这些,姚水儿对找到那枚胸针已经不抱希望了。
来都来了,翻翻看吧。
姚水儿走到梳妆檯前,打开抽屉找了找。
抽屉里还有一些首饰,都是不太值钱的小眾品牌,或者款式过时的。
又翻了翻,终於,在一堆普通首饰里,一枚熟悉的胸针出现在眼前。
姚柳枝应该是不知道它的价格,以为是不值钱的杂牌,就没带走!
这简直是意外惊喜!
姚水儿开心地拿起来,十分宝贝地用袖口擦了擦。
这时。
身后传来让姚水儿熟悉到瞬间竖起汗毛的声音。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