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虹知道方致远正在筹备《盲並》,而且会亲自拍这部电影,她之前听管滸、吕悦他们说过,方致远很厉害,要是他做导演的话,会成为很厉害的导演,她觉得方致远要是做导演,会成为比张艺某、陈楷歌更厉害的导演。
现在听到给方致远会自己为拍一部电影,拍完后就再也不拍了,陈虹不由笑了起来,
我在致远心里果然是唯一的,就道:“拍完你的电影,我也不拍电影了。”
方致远微微一证:“你不拍电影了,那你干什么呀?”
陈虹灿烂一笑:“我就陪在你的身边啊。”
方致远心里一动,要不让陈虹做製片人?
陈虹上一世嫁给陈楷歌后,她就减少在银幕上的露面,从演员的身份逐渐转向幕后,
担任起了製片人的角色,协助陈楷歌拍摄了《无极》《梅兰芳》《长津湖》等电影。
不过方致远很快摇了摇头,製片是一个相当辛苦的工作,製片人不仅要负责项目的策划和预算管理,还要协调拍摄现场的各项工作,確保项目的顺利进行,极其耗费精力。
陈虹上一世老的那么快,应该跟做製片人有关係。
方致远不希望陈虹继续走这条路,便用调侃的语气道:“等我再干几年,等北影厂真正走上正轨,我也掛印封金,辞职过逍遥日子。到时候我们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儿一女....”“
陈虹娇嗔道:“谁跟你生孩子?我才不要呢!”
方致远一把將陈虹拉进怀里,环著她的腰,用小流氓的语气道:“大晚上的,你跟我一起回家,不跟我生孩子,难道研究拯救地球啊?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只能用强了!”
他往陈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陈虹感觉就像过电似的,浑身猛然一抖,微红的脸瞬间变成血红色。
方致远见陈虹这个反应,坏笑著继续咬陈虹的耳朵。陈虹反应特別大,每次被方致远咬到都拼命挣扎。方致远心中升起一股邪恶的征服感,便继续咬她的耳朵。反覆几次后,
陈虹发出一声娇啼,向方致远抗议:“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方致远心头的火气被勾了起来,不由舔了舔嘴唇:“我哪里欺负你了?”
陈虹感觉方致远的眼神有点可怕,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似的。
她感觉心中就像闯进了一只发狂的小鹿,在里面乱踢乱撞。她又害羞又期待,把脸埋到方致远的胸前,用小拳头在他身上捶了两下:“你就欺负我了!”
方致远將陈虹下巴抬起来,用命令的语气道:“闭上眼晴。”
陈虹乖乖闭上眼睛,將头微微仰起,一副任君采頜的模样。
方致远看著陈虹红通通的俏脸,见她眼睫毛微微颤抖著,知道她非常紧张,便笑了笑,將嘴伸过去,轻轻吻她闭著的两只眼睛,隨即,他轻轻吻陈虹的额头,吻陈虹的脸颊,吻陈虹的鼻子,最后重重印在她的嘴唇上。
陈虹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任由方致远肆虐。
在方致远的攻势下,陈虹逐渐变得迷离,眼里有对那一刻的恐惧,同时又有期待和嚮往。陈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片天鹅的羽毛样飘起来,飘在北平三月的漆黑夜空中,飘在方致远那如星般闪耀的黑色眼眸里。
在方致远攻势下,陈虹感觉衣服被捲起,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碰撞在皮肤上,
撞出来一片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来。不过方致远的手是温暖的,他的手就像一块沾著温水的抹布,迅速將鸡皮疙瘩抹去。
感觉到腰带被解开,心理上的恐惧让陈虹恢復了一丝清明,她猛然想起这是在客厅,
不是臥室。她可不希望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在沙发上,便用力抓住方致远的手,央求道:“別在这里!我们去臥室好吗?”
方致远想要继续解陈虹的腰带,但陈虹的手抓得很紧。
方致远也意识到这里不合適,便拦腰抱起陈虹,往臥室走去。
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张学友的《饿狼传说》,歌声传了很远:“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交织了火,拘禁在沉淀,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她偏以指尖,牵引著磁电,
汹涌的爱,扑著我尽力乱吻乱缠,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