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柳撅著嘴道:“我就是被你宠的太好了,连人都变傻了。”
秦相离无奈的笑道:“你本就该无忧无虑的过生活,只是被我牵连了而已。”
许双柳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顿了顿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既然你没给楚王消息,他怎么会知道今天要发生的事,从而派人早早埋伏好来帮你呢?”
秦相离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道:“楚王在人前展露的性子一直是个风流王爷紈絝子弟,所以流连茶馆烟瘴之地再顺理成章不过。而茶馆酒楼最是消息灵通之处,也是最容易看百姓风向之处,所以早早我就让他派人埋伏了下去。”
许双柳倒吸一口凉气,庆幸自己刚穿过来时候的决定,站在了秦相离这边,否则与这样的人做敌人,简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又听秦相离道:“今日是赶巧了吧,可能原本他们也没打算做什么,只不过当时情况如此,他们就顺势而为了。”
许双柳抚了一下掌,伸出大拇哥道:“牛!看来楚王手下也不都是酒囊饭袋。”
秦相离淡淡道:“一个在几经变换的朝堂上屹立不倒的人,怎么会完全是个浪荡公子呢。”
他把被子给许双柳往上盖了盖,道:“睡吧,明日你们鏢局走第一趟鏢,你还要去坐镇呢。”
许双柳乖巧的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翌日,她跟秦相离一同起床,早早的便梳洗妥当,乘著轿赶去鏢局。
魏贤办事还是靠谱的,自从许双柳给他传了鏢局已经完善的消息后,没几日便派了第一单过来。
这次押运的是一批上等黄梨木,用於修建龙潜之地的祖庙。
许双柳站在队伍前,对带头的陆震海道:“这次是你们第一次押鏢,要在確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把鏢运到。”
陆震海一脸肃穆的道:“请东家放心,我们定会確保东西万无一失。”
“不是东西万无一失,”许双柳纠正道:“是人!重要的是人安全。”
陆震海一抱拳,“属下遵命。”
许双柳抬眼看向队伍,朗声道:“大家此行辛苦了,出去一切听陆鏢师號令,待再回京时,我重重有赏!”
眾人齐声喝道:“是!”
陆震海翻身上马,临行前深深看了虞儿一眼,隨即一甩马鞭,大喝道:“出发!”
许双柳看著队伍渐行渐远,眼眶不禁红润起来。
虞儿担忧的道:“王妃,他们会安全回来的吧。”
许双柳边跟她往回走边道:“放心吧,他们有官府发的鏢旗又有通行文牒,不会有事的。”
回了鏢局,李逢春负责的二队正在训练,只不过今日眾人都有些无精打采,一个个蔫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许双柳皱著眉看了半晌,隨即叫来李逢春训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打个军体拳打的像一样。”
李逢春垂著头,也不狡辩,直言道:“东家为什么这次不是我们组走鏢?”
许双柳一挑眉,“怎么,著急了?”
两个队伍一直较著劲谁也不服谁,如今一组走鏢了二组却被留下,自然心里不平衡。
“是!”李逢春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