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棠这么善解人意,比刁蛮跋扈的恆阳公主討人喜欢多了,就算当年駙马並不喜欢云晚棠,这些年和恆阳公主过得肯定也並不开心,不然恆阳公主怎么这么多年都没生下一子半女?
恆阳公主若是自信自己比得过云晚棠,根本就不会在意那些无稽之谈,这次醉酒生事,恰恰证明恆阳公主心虚,怕云晚棠回来会將自己比下去。
堂堂公主,竟然连这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真是可笑。
这是那晚打架之后,云晚棠和恆阳公主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脸,眾人不自觉在心底比较起两人来。
恆阳公主对这样的目光也很熟悉,她低声对春喜说:“这些人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其实本公主一眼就能看出她们在想什么,如果她们知道本公主正想著把她们的眼珠子挖下来餵狗,不知道还有没有胆子这么看著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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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萧清禾和云晚棠走了过来。
两人先向恆阳公主行礼,起身后,萧清禾忍不住拉住春喜:“小婶婶,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些日子一点儿消息没有我都担心死了。”
萧清禾的语气难掩激动,春喜也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些日子我也很想禾儿。”
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很美好,站在旁边的云晚棠让恆阳公主觉得很是碍眼,恆阳公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睨著云晚棠:“你来做什么,本公主请你了吗?”
恆阳公主做事隨心,她不喜欢云晚棠,之前云晚棠给她送帖子,她不会为了彰显自己大度去赴宴,还在同一天把春喜约到公主府来,让春喜明確站队。
今天的宴席,她同样不会给云晚棠发帖子来搏好名声。
她和駙马之间的误会虽然解除了,但她还是不喜欢云晚棠。
恆阳公主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本就一直关注著她们的眾人立刻竖起耳朵。
云晚棠並不觉得尷尬,温温柔柔地开口:“公主的確没有邀请臣妇,是臣妇自作主张来的,臣妇的侄媳妇,也就是沈夫人的妹妹沈清迟已经被关押在大理寺很多天了,她还怀著身孕呢,臣妇今日来是想求沈夫人和公主放她一马。”
春喜失踪后,恆阳公主看谁都像幕后凶手,在场不少人都接受过大理寺的讯问,不用想都知道沈清迟也是因为恆阳公主才被关进大理寺的。
莫氏死后,沈清迟悄无声息地成了太傅府的四少夫人,连婚礼都没办,可见娘家根本无人帮她撑腰,云晚棠这个回京不久的五婶却愿意拉下脸面来公主府帮她求情,反而更像是沈清迟的娘家人。
对比起来,春喜和沈清渊也太没有人情味了。
眾人不觉得云晚棠不请自来很无理,反而全都义愤填膺起来。
恆阳公主跟曹春喜关係好,难道就可以让大理寺隨便抓人了吗?
春喜將眾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她並不慌张,冷静开口:“大理寺办案都是讲证据的,夫人若有证据证明你侄媳妇的清白,可以直接去大理寺帮她喊冤,夫人若是觉得大理寺处置不公,请卫大少爷告到御前去也是可以的,夫人是卫大少爷的亲小姨,难道让他在御前帮忙说句话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