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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连自己都参?
春喜回过神来,连忙问公主:“陛下生气了吗,可有责罚他?”
“往他身边塞人的是沈家人,他又没有做错什么,皇兄干什么要罚他,”恆阳公主答得毫不犹豫,隨后又道,“不过这件事也不是全然没有影响,反正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他惧內,是个妻奴,私底下可能会笑话他被你驯成了狗吧。”
春喜抿唇。
沈金虽然硬把莹儿塞进府里,但她又转送给了沈清迟,这件事並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影响,她也没有生气,她没想到沈清渊会这么郑重地把这件事捅到朝堂之上。
春喜不懂朝堂之事,但也知道男子惧內在官场上並不是多好的名声。
春喜想得入神,眉头不由得皱紧,恆阳公主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家老沈这么爱重你,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高兴,反而还这副表情?”
春喜摇摇头,如实道:“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担心惧內的名声传出去,別人会瞧不起他。”
恆阳公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阿喜,你家老沈可是十七岁就中了状元的天纵奇才,前不久又在冬猎大出风头,如今在御前那可是红得发紫,他一棍子能打死一头牛,谁敢瞧不起他啊?”
“……”
这样说来好像也对。
春喜没再纠结这个话题,关心起恆阳公主最近的情况。
恆阳公主还是有些孕吐,但没之前那么厉害了,駙马想了各种法子帮她缓解,甚至每次起夜都要陪著她。
恆阳公主不大自在地说:“母后和皇嫂一直催著我要孩子,如今既然已经怀上了,生下来也行,正好明年母后要过大寿,送她个孩子玩玩,她一定很高兴,而且咱俩的孩子一样大,到时有更多的时间一起玩了。”
这话听著没什么母爱,但恆阳公主表情却有著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春喜没有戳穿她,只分享了几种压制孕吐,放鬆心情的法子。
两人没说多久的话,駙马就找了过来。
天气冷,駙马帮恆阳公主拿了披风和暖炉,还准备了酸酸甜甜的果乾,恆阳公主嘴上念叨著駙马事多,但也还是拿上暖炉,任由駙马帮她系上披风,然后才跟著駙马离开。
两人走后,春喜处理完手头的事,一头扎进小厨房开始做饭。
傍晚,沈清渊才下值回来,他刚进大门,就见春喜提著灯笼走了过来。
冬天黑得早,廊下虽然已经点起了灯,但並不明亮,夜风凛冽,吹得春喜手里的灯笼轻轻晃动著。
沈清渊快步迎上,拉住春喜的手:“外面这么冷,怎么出来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春喜仰头,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来迎迎夫君吗?”
沈清渊抓著春喜的手紧了紧,片刻后道:“只要夫人喜欢,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