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信誓旦旦地话,仿佛亲眼看见舒禾用了假货,来代替她名单上的那些珍宝一样。
也正是这解释不通的话,让围观的百姓们忍不住吐槽起来。
“这篱亲王妃这是好厚的脸皮啊!利用孩子,诱导子嫄县主,將自己家的宝库全都搬去了篱亲王府,这是咬定了三公主不好意思开口要回礼物啊!真是好重的心机!”
另一边又有人冷笑著说道:“仅仅这点心机就算了,她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妄想用一群假货来洗白自己贪慾的恶名!这根本就是仗著三公主好说话,欺负戏弄人家呢?!”
“若真是如此,那这篱亲王妃,可真是眼皮子太浅了?又贪婪又无知,还又要美名!真以为自己有了篱亲王做后盾,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坊间最近还有传言说,篱亲王妃曾经的那些污名都是被人陷害的!如今看来,根本没有什么陷害一说!估计就是她自己逼迫篱亲王,利用权势为她洗白的吧?”
“定是如此啊!不然,堂堂篱亲王妃,有著曾经的那些污名,篱亲王脸上也无光不是?”
眾人听了这些话,纷纷点头,对传言中的那个篱亲王妃,更厌恶了几分。
“真是没想到啊,堂堂篱亲王竟然会娶这样下作的女人,真是可惜了他那天人之姿!”
…………
李梅芊戴著幃帽,站在人群身后。
她嘴角勾著讽刺而得意的笑,显然是对自己钱僱佣的那个男人很满意。
他的那些话,仿佛亲眼看见舒禾利用假货鱼目混珠似的,还有意引导眾人,將坊间“洗白”舒禾的传言,也给归结到了权势阴谋上面。
如此一来,舒禾的名声可谓是雪上加霜了。
门外的议论声不算小,门口接收礼物的下人们將这些话听了个完完全全。
他们脸上露出几分屈辱和愤怒,纷纷为三公主抱不平。
其中一人更是悄悄的走到旁边,將外面百姓的议论,都传达给了公主府的管事嬤嬤了。
那管事嬤嬤原本听见这些礼单,还是满脸的惊喜,可小廝將外面的传言说给她听之后,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眼神中布满惊骇。
“这,堂堂篱亲王妃,不至於使这种下作手段吧?!”
毕竟是王妃,脸总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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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人发现,送礼送假货,那这篱亲王妃这辈子,可都別想在这京都抬起头了啊!
“嬤嬤,我看那些人说的有几分道理。您想啊,冰湖黑珍珠,连皇宫都未必有两颗,可这篱亲王妃却敢给咱公主的礼单上写著『一盒』!”
“嬤嬤,要是公主真这样收了这礼单,等他们走了,到时候发现真的是假货,那到时候咱们公主可就真的说不清了!”
他们人一走,公主又照单收了礼,到时候再发现是假货,那篱亲王妃完全可以说自己送的是真的,是三公主用假的换了她的真货!
到时候,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嬤嬤是三公主从皇宫里带出来的,皇宫的事別人可能是道听途说,但她却是真真切切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