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杂院的住户也都七手八脚的过来帮忙。
打著手电,把於莉,於海棠住的这间房子里被烧毁的东西给扔出来,地上的积水也给扫乾净。
於莉也从惊嚇中回过神。
穿著贴身秋衣的於莉,还被叶守信给抱在怀里。
於莉的妹妹於海棠则是像猴一样的搂著叶守信的脖子。
於莉俏脸緋红,霞飞双颊。
“那个,我,能鬆开手,让我下来吗?”
被叶守信的大手搂住,於莉都挣不开。
“於莉,於海棠,你们俩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叶守信鬆开手,將於莉和於海棠这对姐妹给放在地上。
於海棠脚一沾地,就嚷嚷:“我没穿鞋子啊,地上太凉了!”
她又往叶守信的身上躥。
於莉和於海棠的鞋子虽然没烧,但是也被那缸用来灭火的水给浇湿透。
“叶守信,就是嗓子被烟燻了,没什么大碍。喝点水润润嗓子就好。”
於莉声音有些沙哑,確实是被烟给熏了嗓子。
“行,你们这屋今天晚上肯定是没办法睡了。你们家还有別的房间没有?”
“东屋是我爸妈住的,他们俩都上小夜班,要到十二点以后才下班回家。我跟海棠就在他们那屋对付一宿。”
於莉对叶守信的关心,她心里暗暗高兴。
有种奇妙的感觉在於莉的心里出现。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她也弄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於莉觉著很喜欢跟叶守信说话。
“那就成,时间也不早了。你洗把脸,喝点水润润嗓子,实在不行的话,明天再去医院找大夫看看。”
“嗯,我知道了。”
於莉俏脸微微有些发烫。
“完了!我过年的新衣服还在房间里!”
於海棠那天没在布店买衣服,她非要拉著於莉跑去成衣店买了一套过年穿的新衣服。
於海棠有些爱慕虚荣,她可不想被何雨水给比下去。
说完,於海棠光著脚跑进房间里。
末了,手里拿著被烧焦的新衣服哭丧著脸跑了出来。
“我的新衣服!我过年没有新衣服穿了!”
於海棠哭的很伤心。
“海棠,今年过年我不做新衣服了,我明天陪你再去买一套。”
於莉在家里处处让著妹妹於海棠。
“真的?姐,还是你对我好。”
於海棠这才破涕为笑。
“叶守信,你是住在南锣鼓巷95號四合院,对吧?”
於莉安慰完妹妹於海棠,目光柔柔的看著叶守信。
“没错。我跟你妹妹的同学雨水住在同一个四合院。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姐妹今天也受到了惊嚇,洗洗早点睡。”
叶守信跟於莉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於家所在的大杂院。
於莉目送著叶守信离开,她悵然若失。
“姐,你在看什么?叶守信都走的没影了。对了,叶守信那天不是买了很多的布料?
姐,明天我们去找他,让他匀点布料给我们。你过年也就有新衣服穿。”
於海棠忽然想了起来。
於莉摇了摇头:“海棠,那怎么成?这些布料也是守信用钱和布票买的,我们怎么好向他开口?”
於海棠嘟囔著道:“姐,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就是差他一点布票,等下个月布票发了,再还给他就是。”
“海棠,这不太好,我们也回屋洗洗,瞧你这脸被烟燻的都跟脸猫似的。”
“你还笑我呢?拿镜子照照,你的脸不也是跟我一样!”
於海棠撇撇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