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李敬尷尬的笑了笑:“嘿嘿,这,这里的土太硬了,插不进去。”
“我来试试。”林时收好药来到帐篷旁边,打量了下地钉和这里的土,確实挺硬的,没锤子根本固定不了插不进去,而且他们確实没带锤子,林时在车上找了找,没有可以代替锤子的东西。
他又到其他地方去找了找有没有石头拿来用一下,但很可惜,没有合適的,要么太小太脆,要么太大太沉,用不了。
这是周明觉又来找存在感了,搭帐篷根本用不到他出力,早有人帮他把帐篷搭好了。
“哟,连个帐篷都搭不起来,真是垃圾。”周明觉左脸肿的比林时还严重,都这样了还你坚持不懈的来给林时找不痛快:“你要是跪在地上求我,我还能帮帮你。”
林时直接无视他,找了其他东西终於把地钉捶进去了一点,扯了扯虽然不是很稳固,但也不会被风吹走,反正也就待两天,將就著用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那傻逼也消停了估计是回去休息了,林时坐在身上望著天空发呆。
除了白天那堆突然出现的柴火,再没发生其他事,林时渐渐迷茫起来,他带著同伴大老远跑到这里来真的有意思吗,那个梦经常出现且真实无比,每次做完梦他都会感受到一种不知所措或者心疼的情绪,像看了那种虐心的电影电视那样,心疼的要命。
可梦境的画面只有这个戈壁滩,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心疼什么……
算了,要实在找不到答案就当是出来散心算了。
林时回到帐篷里准备睡觉,但脑袋一挨上枕头后脑勺就疼的要命,偏偏周明觉那边还在吵闹的不行,头更疼了。
林时一脸怨气的坐起来,把白天被打后脑勺的仇算在周明觉身上,他穿上鞋悄悄溜到周明觉车旁,拿著工具把他车轮子的气全放了,然后又在他们发现前溜回了帐篷。
天彻底黑暗,所有人都睡下后,周明觉也悄悄起床,溜到林时车旁把他车轮子的气也全放了,然后又什么也没发生的返回自己的帐篷。
林时睡的不安稳,他模模糊糊好像总能听到外面一种大型东西悄悄靠近的声音,但仔细听又没有,慢慢撑不住直接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时林时看著旁边的帐篷一愣,他拉住李敬:“这地钉是你弄进去的?”
“啊?”李敬还有点迷糊:“不是啊,不是你弄进去的吗。”
他猛的清醒:“不会是昨天给你柴火的田螺姑娘弄进去的吧。”
林时蹲下看那几个地钉,尝试著往外拔了一下:“完了,根本拔不出来,埋太紧了。”
他看著那几个深深嵌进地里的地钉陷入了沉思,没有多次打击的痕跡,像被什么东西一次性摁进去的,普通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完成,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似乎没有恶意,而且还在帮他忙,只是好像每次都弄巧成拙,第一次打到他脑袋,第二次直接把他们帐篷的地钉死死摁进了地里,林时心情有点复杂。
“我靠你!你你你!”
林时听到了周明觉的发癲声,他正惊讶的指著林时的车轮,还不死心的围著车转了一圈,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林时一脚踹开他,仔细打量自己的爱车,確认没什么问题,连车轮的气都是满的后打开车门走进去,坐下的一瞬间林时就发现了不对。
他的车好像有点怪怪的,但哪里怪又说不上来,这是他的车又好像不是他的车。
(明天还有另一个番外哦)
(十点或九点半发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