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平儿羞的嘧他一口。
“你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快让我看看!”林锐笑著上去搂抱,
“哎呀,我的大爷,好歹给奴婢留条命!”嚇得平儿急忙推拒“行,饶了你。”林锐只是开个玩笑,“怎么这会儿过来?”
“奴婢这小脸儿,能有什么来不来,横竖不过是听吆喝。”一听他的问题,平儿的声音明显带著委屈,“还不是我们奶奶催命似的一个劲儿招呼,奴婢有几个胆子,还敢不听话吗?”
“嗯?”林锐立刻意识到不对,仔细一看才发现,丫鬟的脸上多了个巴掌印,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那个不长进的娘们儿呢?”
平儿自悔失言,低著头不敢答话。
意识到再问没用,林锐也猜出是哪里的问题,因为前面不到三十步就是贵宾客房院,如果王熙凤想要有任何安排,那里最合適。
他向丫鬟点点头,直接大步走去。
“你怎么才......哎呀!”王熙凤羞恼痛呼。
不到半刻钟后,林锐沉著脸坐在东厢客厅主位上,身前跪著梨带雨的主僕俩,刚才王熙凤倒是想反抗来著,被他一只手按在大腿上,直打到“爹爹、主子”乱叫才放过。
幸好这时正是中觉时间,加上本就是內院,不会有外人。
要不然,说不定真会有麻烦“怎么回事?”林锐阴著脸指指平儿。
“能怎么回事?我打自己的丫鬟还要和你商量?”王熙凤哪怕是泪痕点点、疼的现在还在揉屁股,人也跪在地上,嘴里依然硬气非常,“你管的太宽了吧?”
“你跪著发誓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林锐恼火的起身,一把挑起她的下巴,指著平儿脸上的巴掌印,“还是你凤二奶奶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信用,说话像放屁?”
“你一一”王熙凤憋的脸通红,表情变幻半天,才不情不愿的咬著牙低下脑袋,“行,你说的对,我不该打妹妹,接下来是打是罚全由你锐大爷定,我都接著!”
“奴婢不敢!”嚇得平儿急忙磕头。
林锐却立刻意识到不对。
王熙凤是好说话的人?怕是有脑子的都不信。
能让她这么好声好气,事情必然不简单。
“说人话,今天又想干嘛?”所以,他压根儿不接茬。
“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某辣子登时恼了。
林锐懒得答话,老神在在的端起茶杯抿一口,眼看平儿正一脸紧张的跪在身前,乾脆稍一屈身將她横抱起来,坐回太师椅放在大腿上,舒服的把玩起来。
“姓林的,你行!”王熙凤差点儿气疯,却又不敢闹翻,只好向后回头看看,“平儿,你刚才是最后进来的,院门可是已经关好?”
“奶奶放心!”丫鬟急忙点头,还想挣扎出来,可惜无用。
王熙凤反倒犹豫起来。
“不说是吧?”林锐轻轻放下丫鬟,“那行,你先忙著一”
“等等!”王熙凤见他真的起身,急忙开口拦住,“南货!”
林锐脚下一顿。
还是那句话,他不介意多几个分销商。
但就算做生意,也要看看到底和谁做。
王家?
呵呵!
“我记得,我已经说的够清楚!”所以,他一点儿都没客气。
“我也说不大明白,你看看这个!”王熙凤急忙从袖袋里掏出一只信封递过去,“这是.....
反正就是送到我这里的,你若是看了之后还不答应,就当今天没这事儿。”
“哦?”林锐小有惊讶,接下信封撕开口。
只是,信里的內容却让他真的惊讶起来,
眼见如此,王熙凤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了这是?”却不想就在这时,院中意外的传来女声,“恕我眼拙,今儿个你们唱的哪一出啊?《负荆请罪》还是《姐妹易嫁》?”
林锐微微一愣,却没多少紧张,因为女声很熟悉。
王熙凤脸色一变,美目狠狠的瞪著丫鬟。
平儿脸都白了,急忙回头向外看去。
宣府镇,城外驛站。
王子腾脸色阴沉的看著眼前公文,突然一把团成球扔进火盆。
“东翁,又是那一套?”旁边的师爷急忙问道。
“河间府战事紧急,兵部实在抽不出一一”王子腾刚说没两句就说不下去,“哼,这帮老东西,就是不想看到別人好,他们只知道怕水家,难道不怕国本不稳吗?”
“东翁见谅,学生还是觉得不该如此仓促。”师爷再次劝说。
“我又何尝不知?”王子腾烦躁的站起来,“可是你觉得,我还有时间在九边耽误吗?按照惯例,朝堂大员外派的时间不定,虽说名义上都是半年到两年,你见过哪个真会耗费这么长?”
师爷表情僵住。
“东翁不提,学生都快忘了,我们已经出来半年多。”半响,他才苦笑起来,“不错,歷来外派巡视的朝堂大员,都不会真的耽误这么长时间,要不然一一”
“总不能耗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王子腾无奈一嘆,“不动水家,我们如何才能让陛下看到?若只是收拾几个区区千户甚至百户,又有什么用?”
“可是,兵部不理。”师爷脸色变幻,“学生以为那位贵人一一”
“烧冷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