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王熙凤气的坐起来,“老娘怎么会想到,这狗东西半点儿不带客气的?我才见他几回,就因为看到你们两个的丑事,隨便嚇唬两句,被他一把刀子架在脖子上,要打要杀的!”
“噗一一”李紈笑的枝乱颤,“你呀,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憨货!”
“哼!”王熙凤看看某人,老实的倚在靠背上眯起眼睛。
“听话了?”林锐用力將她拥入怀中,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
“想用就用,谁拦著不成?”王熙凤主动在他怀里蹭蹭,“快点儿!”
“要我说啊,你们就是王八对上绿豆,哪个都別说!”李紈没好气的拍了某辣子几下,却也帮她调整到位,“安平,这样看来,你恐怕要晚上才能回去,省的落在外人眼里什么事情。”
“你都说了,还能不算?”林锐顺手按下某辣子。
王熙凤浑身一颤,软软的伏在他怀里。
“你呀!”李紈哭笑不得,眼见气氛已经滚烫,乾脆起身向外走去,落个眼不见心不烦,“我去吩咐一下那三个丫头,省的她们耽误了,老祖宗还说会给袭人一份小嫁妆送亲。”
目送小寡妇出门,林锐搂住快要迷糊的某辣子。
“凤儿,我將来肯定是要带你回家的,你一一”他觉得需要一份承诺。
“什么时候?”王熙凤声音甜软的打断他。
“等我有能力彻底压住贾家的时候,就是你的名分有碍。”林锐没隱瞒。
“名分!”王熙凤立刻顿住,美目缓缓落下泪来,“你这狠心短命的狗东西,怎么偏偏让我遇上?我到底上辈子做的什么孽,放著好好的国公府少奶奶不做,非得给你当个小妾?”
“放心吧,我保证你將来绝不会为了今日的选择后悔!”林锐低头深深吻住。
“后悔?”半响,王熙凤终於被放开,美目中全是茫然,“有什么用?我都让你作践成这副样子,换做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会被男人按在客厅里祸祸,还是当著假正经的面。
已经这样了,难不成我还有什么退路不成?连平儿都知道,我得有个选择,不能两边混著来,
璉二刚有银子便不著家,我还能看不明白吗?横竖这些日子只让你用,今后也別换了吧!”
听到这话,林锐笑著再次低头深吻,心底却暗暗鬆口气。
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喜欢“混用”
王熙凤绝不可能仅仅因为舒服就老实,因为她本就是个傲气的人。
动不动“我们王家”,对贾璉这个荣国府正经继承人各种看不上,里面固然有眼界太差、看不见深层次矛盾的原因,本身已经足够说明,她对王家、同时也对自己的条件非常自信。
不打掉这两点,其他说什么都是扯淡。
如今,王子腾在九边越来越没戏唱,林锐却一步步走上高位,从当初文官方面的弃子,混成现在的武勛年轻一代英才,她的眼界再差也明白,这点別说贾璉比不了,贾家根本没人能比。
再加上贾璉刚刚开始有钱,就到了现在几乎不著家的地步,显露出一个残酷事实,她在贾家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一一封建时代女性没有单独的权力,一切都建立在背后男人的基础上。
当然,这一点真的完全出乎林锐的预料之外。
她已经守活寡、被丈夫事实上拋弃,荣国府上下怎么看?
红楼中,她没有任何退路,只能一步步走到“哭向金陵事更哀”。
现在当然不用了。
“恭喜你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半响,林锐终於捨得放开她。
“聪明?哼!”王熙凤刚服完软,这时候又傲娇起来,“早著呢,老娘还得再看看,要说什么条件..:....对了,老娘已经穿过凤冠霞,什么时候你能让我正式再穿一次,我才真的服你!”
“你在想屁吃!”林锐没好气的立刻拒绝。
“凤冠霞被”原为皇室专属、最多加赏给下面的高官命妇,再往下虽说也有人偷偷使用,但在“凤冠”上必须修改形制、避免越,实际上还是假的,顶多也就看著差不多而已。
后来隨著大明开国皇后马秀英一道圣旨,才將其正式铺开到民间,但依旧被限定在“姑娘出嫁”的特殊情况下,而且是一生只一次、改嫁都不算,类似还有新郎特许穿用的状元服。
给王熙凤弄一套无妨,公开穿只能说想多了。
“你要是能......老娘穿著伺候你!”王熙凤真的槓上了。
林锐表情一动,但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不行!”
“什么不行?”正好李紈回来,不解的看著两人。
“她想再穿一次凤冠霞被!”林锐没好气的加力起来。
“假正经,咱们..::..一起穿!”王熙凤依旧不死心,“给他跪著!”
没想到李紈美目大亮,同样一脸嚮往。
“別难为人。”但略一沉吟,她的表情又暗淡下来,“老祖宗想著一一“別想了,就说我已经离开。”林锐才没兴趣因为一个丫鬟,再去和那位没啥眼力见而的老太太耽误工夫,只是看著眼前两个美妇人的样子,他也不太忍心,“要不,我想想办法?”
“你要是当真能做到,我们姐妹俩什么都隨你!”李紈急忙表態。
“你真能做到?”王熙凤面颊红透,渴望的看著他,
“很难!”林锐摇摇头,“但我也会想办法,儘量吧!“
“不要难为自己,我们都知道。”李紈含笑安慰,“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做好当下,
你的前程要紧,说不定哪天你也走到一部阁老的位置上,能得皇家赏赐特许呢?”
“皇家?”林锐表情一动,“皇后娘娘如果特旨赏赐呢?”
一句话说的两个美妇人全都美目放光。
“你真能一一”
“不是现在!”
李紈却已经顾不得,俏脸通红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