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悔?你们这些老鼠的脑子是被菌丝蛀空了吗!”
“如今的剧毒女士,哪还有这个能力!”
阿摩司將血奴甩向岩壁,转身对瑟瑟发抖的血奴鼠人声色厉茬地咆哮道,但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当年地表的宗教战爭中,剧毒女士教会被痛苦少女教会联手农业女神教会伏击,连续折损了一位传奇阶的施疤者,一位大师阶的枯萎者以及大量的教徒。”
“如此重大的损失,让剧毒女士差点从弱等神力跌落,哪还有閒心,关心你们这些卑贱的鼠人?”
他双手束於身后,在洞穴內来回步,声音却是有些不安。
因为他知道,被转化为血奴的鼠人,根本不可能欺骗自己。
也就是说,血奴鼠人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腐蝇自猪罗兽体內诞生。
是真的有神罚,还是哪位塔洛娜的祭司在身后捣鬼?』阿摩司心中暗道。
不可能是神罚!如果真是神罚,伟大的痛苦少女不可能不为我做出警示。
真是该死啊,幽暗地域的魔网不够稳定,导致魔法通讯道具三天只能使用一次。我昨日,才用它责问了商队的进度。不然,我还可以询问一下父亲,看看伟大的痛苦少女有没有给他传下神諭...:
一想到这,阿摩司脸上便露出了阴晴不定的神色。
虽然被阿摩司用巨力甩在了岩壁上,但不死生物带来的特性,使得血奴鼠人的伤势,並不严重。
“主人—这是神罚——我们必须向剧毒女士悔—”血奴鼠人继续失神地重复道,就像是中了魅惑术一般。
“神罚神罚,你就会说这么一句吗!”暴怒的阿摩司,呵斥道:“立刻抽乾囚牢里的人类奴隶!然后带著所有的鼠人,跟我去进攻其他的鼠人部落。”
“这肯定是那些傢伙干的好事!”
血奴一旦墮落为血魔,是异常可怕的,尤其是那些存在时间许久,血癮极大的血奴。
而如今这些血奴鼠人,起码都已经被转化了一年以上,对於鲜血的依赖更是严重。並且,出於拿它们当炮灰的心思,阿摩司並未对这些鼠人进行抗衡血癮的锻炼。
这使得,一旦血癮发作,洞穴內便会乱成一团。那些失控的血魔不敢对真正的吸血鬼下手,但却会互相残杀,汲取其他鼠人的鲜血。
隨著脑海中浮现出那样的场景,阿摩司便有些不安。
若是因为这骚乱的动静,引起了幽暗地域其他掠食者的注意力,又或者是那些鼠人部落找到了外援,趁此机会强攻,在父亲大人不在的情况下,这些血奴鼠人肯定会折损大半。”
不如趁著它们还保留著意识,去抓一批新的鼠人回来进行转化。
思索了一番后,似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於是,阿摩司便也朝著洞穴內关押著从地表奴隶的监牢处走去。
自猪罗兽身上新生的腐蝇,在经歷了一阵迷茫期后,便被罗素所接管。
藉助著腐蝇的视角,罗素开始打量起了周围的景色。
此时,由腐蝇自爆而形成的毒雾,仍未散去。这使得猪罗兽窝棚的周围,依旧是一副瘴气瀰漫的景象。
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罗素心中暗道。
这腐蝇自爆的效果,似乎还不错。这般持久的疾病毒雾,精英阶以下的战土,也无法在其中生存多久。”
若是能够配合类似蛛网术,又或者油腻术这样的低环控制法术,倒也算个不错的配合。』
在確定与腐蝇的精神连结完全稳固后,罗素便操纵著九只腐蝇,朝著之前德鲁伊怒爪探明的监牢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