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的眼光真好,这件是景德的白瓷,这釉色看起来像鹅蛋,白中泛青,则是元朝传下来的工艺,不过这件是民国时期烧的,价格稍微便宜一点,要20万块。”
“掌柜的,你的这个紫砂壶有什么说法不成。”凌风拿起第三件物品,一个莲紫砂壶,整体外形如同半开的莲一般,上面还刻有诗铭。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褻玩焉。
“这件紫砂壶可不简单,乃是陈鸣远大师製作的紫砂壶,上面还有著陈鸣远的刻铭和印章,价格可不低,要两百万才行。”古藤给凌风指出了紫砂壶上面的刻铭和印章。
凌风仔细看了一下的刻铭和印章清晰有力,隨后开始观察起周围紫砂壶的其他部分,確实是陈鸣远的作品。
这个年代的陈鸣远作品就很有名了,陈鸣远是清代康熙年间宜兴紫砂名艺人,被誉为紫砂货界的开山祖师。
他出生於紫砂世家,自幼便受到家族制壶技艺的薰陶,不仅继承了家族的制壶技艺,更在此基础上不断创新,被誉为紫砂史上技艺最为全面而精熟的大师。
除却了一般的紫砂壶之外,还製备了莲壶,瓜子壶,莲子壶等各种造型的紫砂壶,现在手中的莲壶就是一个十分典型的特徵。
陈鸣远是但是后世更加有名,在紫砂壶的这个品类获得最高交易价,西冷拍卖会当中的传香壶拍卖超过了3000万元,其余的壶虽然不能跟传香壶相比,但是价格也是在百万以上的。
这一个莲壶虽然不是他特別的作品,但是也是能到五百万以上的。
凌风说道:“我打算买这个壶,你看看怎么样?”凌风说著就將手中的紫砂壶递给旁边的娄晓娥。
娄晓娥仔细端详了一番,点了点头说道:“这一个应该是正品,不过应该没那么贵,八十万怎么样?”
古藤一脸苦笑道:“这一个壶我们是七十万从贝勒爷收的,那么久了,怎么也要赚点啊!”
娄晓娥开口说道:“谁知道你是多少钱收的?说七十万,说不定连十万块都不到,更何况陈鸣远虽然有名,但是他制的壶又不少,我大不了换一家买就行了,我就不信你们这条街上百家古董店,还缺了一个壶不成。卖还是不卖?”
“我卖,我卖,还不行吗?”古藤说道。
“给我们包起来,用好点的包装盒。”凌风说道,给娄晓娥竖起一个大拇指,他虽然看出了这玩意是真的,但是给价真不如娄晓娥。
凌风拿著掌柜包好的紫砂壶,看著对方亲自放进去的,没有掉包,拿到手中之后,凌风从口袋当中摸出一沓钱,打算付钱。
“凌风,我叫你来我家吃饭,而且你买礼物也是给我爸的,这钱我来给吧!”娄晓娥说道。
“我买礼物给岳父,怎么好意思让你给钱呢?而且我有钱?”凌风將手中的钱在娄晓娥面前晃晃。
“可是你买那么贵的礼物给我爸,我总有些过意不去。”
“这样吧!要不待会你帮忙付款给你妈妈买礼物,咱们一人一份不就好了吗?”凌风说道。
“那好吧!”娄晓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