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的处对象了,但是跟娄家只能说是交浅自然不能言深。
酒足饭饱之后,娄德才和凌风坐在茶桌旁喝起了茶水,用的就是凌风送的壶。
“这陈鸣远的紫砂壶特別好,不管是用料还是烧制的形都特別好,就是壶还是有些新了,紫砂壶最好的还是的泡过很多次茶水的,这样茶的香味才会慢慢深入壶中。”娄德才说道。
“一个紫砂壶泡一种茶水才是最好的,要是好几种混著,味道就变了!”
两人交流起来茶道,凌风在茶道上只是一个半吊子,能喝,知道一些东西,娄德才则是精通,倒也处得来,不过双方的话题转的很快。
“凌风你觉得咱们国家將来的发展会怎么样?”娄德才开口说道。
“自然是越来越好,不过这个过程肯定会有不少槛,不能说一帆风顺,但是只要一步一个台阶,还是能有不错的发展的!”凌风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试探他,但是还是做出了回答,毕竟这些东西在他的脑海当中可是清楚的。
“你觉得这个槛在哪里呢?”娄德才问道。
“这个要看是从个人方面,还是从国家方面了。如果是国家方面,就是工业化的推进,以及后续与北方老大哥的交恶。”
“我们怎么可能会跟老大哥交恶呢?最近老大哥不是还援助我们一批工厂,帮助我们工业化吗?”娄德才开口说道。
“现在双方已经逐渐出现了分歧了,你信我的话,不妨等两三年再看看吧!这方面不能说太多。”凌风做起了噁心別人的谜语人。
中苏交恶有几件代表性事件,一个是1956年2月举行的苏联共產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尖锐揭露和批判了史达林领导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严重错误以及对他的个人崇拜造成的严重后果,但也存在严重的偏差,在社会主义阵营引起极大震动和思想混乱。
中国共產党不赞成全盘否定史达林领导苏联党和人民为社会主义而奋斗的歷史。
一个是1958年,苏联提出要在中国领土和领海上建立中苏共有共管的长波电台和共同舰队,这些涉及中国主权的要求,当即遭到毛泽东和中国其他领导人的坚决拒绝。
一个是1959年8月,中印第一次边境衝突,苏方不问是非曲直,发表偏袒印度的声明,把中苏分歧公之於眾。9月底,赫鲁雪夫访美后赴北京参加中国国庆10周年庆典。为了压中国向美国让步,以利於苏美改善关係,他在同中方领导人会谈时,要求中国在台湾问题上承担不使用武力的义务。
中国当然不能接受,会谈不欢而散。
从那时候起,对方就在北边屯兵百万,隨时可能南下入侵,也是这时候开始了全民建造防空洞,防核,全民皆兵的过程。
这种国际大事,凌风能帮的不多,能够做的只是將从系统中获得的知识传出去,加快国家建设而已。
娄德才则是猜测凌风那边是不是有著什么消息,他要找一些人帮忙才行,娄德才结交了不少人,要不然后面也不可能得到消息,將整个娄家搬去香江。
“那么个人呢?”娄德才问道。
“时代的一粒沙,个人的一座山。接下来的二十来年也就那样,但是过后才是真正的腾飞时刻。”
这二十年从凌风口中说出来似乎是轻飘飘的,但是中间夹著三年大饥荒,十年起风,哪是那么容易的呢?
“能不能详细讲解一下腾飞究竟是怎么样子的?为什么会腾飞呢?”
“咱们现在不是正在不断推进工业化吗? 我们国家真正进入工业化之后,有著充足的劳动力,造出来的工业品比起外国製造的还要低很多,如果两台收音机在你面前,一台是西方製造出来的,要一百万,一台是中国製造出来的,只要三十万,而且质量更好。你选择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