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天刚蒙蒙亮,凌风就推著一个板车缓缓地走进了四合院。那板车上装著小半车的白菜、萝卜,还有小半车的番薯和土豆,满满当当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丘。。
不出凌风所料,第一个见到的就是阎家人的阎埠贵。凌风心里直犯嘀咕,他自己时常进出四合院,可每次带著东西回来的时候,总能看到门口站著的阎埠贵。
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人哪只是一个算盘精转世啊,这鼻子简直比狗还要灵呢!
不过,既然他在这儿,那也挺好的,毕竟这儿还有著门槛,既然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啊!
“阎老师,赶紧过来帮忙搭把手,送你一个萝卜。”凌风热情地招呼著。
阎埠贵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兴冲冲地就过来帮忙搭把手了。他帮凌风抬了一下小推车,好让车子跨过那道门槛。
“那么早就准备过冬的菜了,你买来的这些菜看起来可真嫩呢!看著就知道很好吃,这些土豆又大又饱满。”阎埠贵一边帮忙,一边眼睛滴溜溜地在菜上打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著。
“这不是提前准备吗?后面可能要出差,到时候就没功夫准备了。”凌风一边推车,一边回应著,他说的可都是实话。
凌风回到了中院当中。中院里有一个菜窖,这菜窖可是大家冬天用来存放食物的好地方,整个大院的人都可以用,是共用的。
只是在大院里嘛,人多手杂的,难免不了有些人会拿错自己的菜,或者有人是故意的也说不定。
要是在农村啊,那就是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菜窖,自己用著方便又放心。而一些筒子楼呢,有的会组织大家一起用一个菜窖,不过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去取菜,一次取好几天要吃的东西。
像他们这种四合院,那就只能把菜都放在一起了,自己用自己的竹筐放好做个標记就行。
凌风把板车停稳,就开始把那些番薯和马铃薯用竹筐仔细地装著,然后慢慢地放到菜窖下面,还特意找了一个空閒的好位置放好。
一切安置妥当后,凌风推著板车回到自己的东跨院当中。他从车上抽出了两根萝卜,递给了阎埠贵。
“辛苦阎老师了。”凌风客气地说道。
“不辛苦,不辛苦。”阎埠贵笑嘻嘻地接过萝卜,就像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赶紧把萝卜揣到自己怀里,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东跨院。
此时是早上七点,凌风径直走进屋里,把还在呼呼大睡的两人喊了起来。
“赶快洗漱,吃早饭,然后帮忙处理一下这些菜,我中午和晓娥姐还要带你们出去玩呢?”凌风的声音就像一阵闹钟,打破了清晨的寧静。
听到了凌风的话语,两人就像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急匆匆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晓娥姐姐来了吗?”
“我想晓娥姐姐了。”
凌风没想到两人居然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晓娥,看著头髮乱得像鸟巢,甚至凌动还没穿鞋就直接跑出来的两人,凌风又好气又好笑地开口说道:“赶紧去刷牙洗脸,还要吃早餐,中午才能见到晓娥姐姐。你们要帮我搞定这些要醃的白菜才行。”
两人听了,二话不说,赶紧拿著自己的脸盆、毛巾和口盅就往中院跑去刷牙洗脸了。
如果是在东三省以及四九城周边的很多农村,大家都是用大缸醃酸菜的,那阵势可大了,一醃製就是几百斤起步。
凌风可没那么大的缸子,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办法,他是用那些小一些的陶罐醃酸菜的。
可別小看这些陶罐,虽然小,但也能放下接近百斤呢。
对於凌风这种不是那么喜欢吃酸菜的人来说,这些也够吃了,毕竟他有办法能確保自己这里每天都吃到肉,这些菜啊,也就是个点缀而已,主要是为了提供必要的维生素和膳食纤维。
凌风先是把水煮开,看著锅里咕嚕咕嚕翻滚的开水,凌风耐心地等待著。
不一会儿,水开了,他把火关掉,让水在锅中慢慢晾成凉水。趁著这功夫,他开始处理萝卜。他把萝卜洗得乾乾净净的,然后利落地切成块,再均匀地撒上盐,这样就能把萝卜醃出丝丝水分了。
过几个钟头之后,再加入凉白开和一些精心调配的调料,还有一点白酒,就可以封罐了。
接下来,凌风还要处理白菜呢。他得把一些白菜切成丝,然后进行醃製。
他安排凌动和凌雪儿在外面帮忙撕大白菜。那大白菜的叶子一片挨著一片,紧紧地包裹著,两个小傢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白菜叶子一片一片地撕开。
撕好之后,凌风用绳子把白菜叶简单地串起来,掛著晾乾。
这里的地都是泥巴、黄土,要是不铺一些东西,根本就没办法晾晒,所以只能用细绳这么串著,虽然简陋,但也能將就著用。北方的天气乾燥得很,这白菜估计干得也比较快。
就在这时候,娄晓娥推著自行车,哼著小曲儿来到了东跨院当中。凌风有点怀疑自己的时间观念了,他打开自己的系统面板,看了一下时间,这才早上八点多而已。
“这不是没到咱们约定的时间,你怎么过来了?”凌风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不是你对象吗?肯定要过来帮忙啊!我又不是大小姐,多多少少能帮上一些忙。”娄晓娥笑著说道,那笑容就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温暖。
凌风听了,心里暖暖的,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上前去,给了娄晓娥一个大大的拥抱。
眾人又继续忙活了起来,中途何雨水也过来帮忙,凌风的工作量更加少了。
凌风把盆中的菜叶仔细地放入到陶罐中,一层一层地压紧实,就像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认真。然后,他倒入凉白开,再撒上一些辣椒和適量的食盐,最后封好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