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天色微亮,就有人起床,来到中院的水池洗漱。
傻柱睁开眼睛,他眼中满是血丝,黑眼圈极重。
他支起身体,隨后望向窗外。
却是阎解成这个傢伙在洗漱。
阎解成现在依旧打扫公厕,不过街道办那边看管並不是很严,按理来说不需要这样早起。
他这么早起来,是干啥呢?
傻柱心中好奇,但坤坤羊。
他连续深呼吸,感觉好了点。
只是不到三分钟,又疼又痒的感觉再次传来,傻柱急忙爬起来,隨后取来毛巾,打湿水,然后用毛巾敷上,这才感觉好些。
他鬆了一口气,隨后便要开灯,但伸手抓住绳子,还是缩了手,隨后拿起了床边的手电筒,来到了墙角。
他警惕往窗户方向看了眼,他躲在这里,外人就没办法通过窗户瞧见他了。
他打开了手电。
“娘的,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害我。”
就算是见识浅,傻柱也知道这情况大概率是得了柳。
他没想到自己那么倒霉,跟著许大茂去了三次,然后就有问题了。
“呜呜呜,不会没治了吧?”
傻柱还没有去医院查看,但根据坊间消息,柳好像没得治。
傻柱想到自己还没有娶媳妇,还没有生孩子,不禁心生绝望,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他很快想到了秦淮茹,不禁非常后悔。
早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就不跟著许大茂去胭脂胡同了,老老实实的追求秦淮茹,挖墙脚,那多好啊。
秦淮茹肯定没有病的。
外边的流水声停住了,阎解成匆匆离开。
傻柱立即穿好裤子,隨后冲了出去。
许大茂带著他去胭脂胡同,许大茂必须负责,不然的话,他跟许大茂拼命。
重重的拍了拍许大茂房门,“开门,开门。”
“谁啊,谁啊?”
许大茂很快打开了房门,这傢伙没有穿上衣,就穿了一条裤衩。
傻柱立即冲了进去,隨后关上了房门。
“傻柱。”
“啪!”
傻柱打开了电灯,隨后往前一蹲,伸手將许大茂的裤衩扒拉下来了。
他想要看看,是不是去胭脂胡同,都会得病。
只见许大茂没有任何问题。
晨风透过门缝吹进来,还颤抖了一下。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