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顾不得太多,他大步走到屏风后。
云芙趴在浴桶里睡著了,如瀑的墨发散落在肩头。
她劳心劳神了一整天,这会儿一沾热水,情不自禁的睡著了。
郁烬提著心安定下来,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別在这儿睡,容易感冒。”
“嗯?”
云芙正在做梦,梦到她在一片山坡上摘蘑菇,蘑菇成了精满地跑,她怎么也抓不到。
被郁烬喊醒时,她朦朦朧朧握住了他的手腕:“抓住了。”
浴桶里的水因为她的动作漾开涟漪,白如脂玉的肌肤看得人口乾舌燥。
郁烬喉结上下一滚,傻傻的呆了一会儿,猛然闭上眼。
“你、你你,我、我我……”
他结巴的话说不成溜。
云芙思绪回笼,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睡著了,她鬆开手,往水里沉了沉。
“你怎么进来了?”
郁烬语无伦次:“下雨了,有只鸟飞过来死掉了,我害怕你出事,我进来看看。”
“对不起,我现在出去。”
他闭著眼回头,一脚踩滑扑倒了屏风。
“……”
云芙,“小心!”
云芙抓住了他的腰带,一把將他拖进了浴桶里。
而此时的窗户上,一只长相怪异的大鸟正啃食著之前死掉的鸟的残躯,它注意到了郁烬,用头撞破玻璃钻了进来。
要不是云芙这么一拉,郁烬就要被怪鸟叨破脑袋了。
玉佩就在旁边,云芙扯过,摸出一把小刀朝著鸟脑袋掷了过去。
黑血顺著窗户流了一地。
云芙心下一惊。
这是感染了?
嘭嘭嘭——
有人在外面敲门。
“你们睡了吗,出事了,谷教授召集大家开会。”
谷教授的办公室。
之前送郁烬回房间的小梁脑袋上缠著一层厚纱布。
云芙过来的晚,她是从別人嘴里听说小梁出了什么事的。
原来是小梁回了房间后觉得闷得慌透不过气,於是开了条窗户缝想著吹吹风。
结果下雨颳风把窗子吹开了,飞进屋里一只鸟把他脑袋啄破了。
“喏,就是那只鸟。”
和云芙说话的人伸手一指,“这叫什么事,脑袋破了找医生,把我们叫过来有什么用。”
云芙看见了那只鸟,和撞进他们屋的一模一样。
“嘶。”
小梁疼的脸色惨白,“教授,这鸟是不是不对劲?”
小梁察觉到什么,这才奋力把鸟弄死带了过来研究。
“这鸟变异了,你需要打疫苗。”
云芙在谷教授开口前道。
“什么?!”
人群沸腾起来。
“开什么玩笑,鸟怎么可能变异,丧尸又不会飞。”
“快看,他的血成黑色的了!”
“靠,他的眼睛是不是也变红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逃出了办公室。
小梁突然倒地抽搐起来。
云芙眉心紧皱:“快,给他注射疫苗。”
“不行!”
谢有志拦道,“疫苗只研製出了一支,给他用了我们怎么出副本!”
小梁不停扣著自己的喉咙,发出荷荷的声音。
“不要疫苗,把我丟下楼。”
谢有志仿佛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你看,他自己都这么说了,他马上要变异了,快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