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勛装模作样鑑赏了一番,嘖嘖称讚道:“哎呀呀,家主,您现在的技法简直是出神入化,瞧瞧这笔锋,看看这气韵,颇有明代大画家文徵明的风骨!”
冯立德微笑点头:“行啊你,一眼就看出这幅画的门道了?没错,最近我正在精研文徵明的画风,现在算是小有所成。”
蒋勛笑著说道:“家主太过谦了,要我说,您这可不是小成,而是大成,比书画协会那些人强多了!”
“哦?”
冯立德挑著眉头说道,“你真这么认为?”
“那当然了,不信您问我爸!”
蒋勛郑重说道。
蒋大山接过话茬:“家主,我早就说过,以您的实力足能跟古今中外的书画名家媲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完,父子俩对视一眼。
蒋勛根本不懂书画,那他是怎么看出里面的门道的?
很简单,蒋大山跟他说的。
蒋大山是冯立德的贴身护卫,对这些事自然一清二楚。
冯立德笑呵呵说道:“好了好了,你们父子俩就知道哄著我玩,我是什么实力我自己清楚,自娱自乐还想,跟那些名家可没法比。”
冯立德作为一家之主,要是连这点猫腻都看不出来,那他凭什么在潜龙臥虎的京城混饭吃?
“阿勛,你找我有事吗?”
冯立德边洗手边问。
“家主,刚才我联繫到一个武道高手,我想带著护卫队去跟那人切磋切磋。”
蒋勛赶紧说道。
“之前不是出去考察过了吗?”
冯立德头也不抬问道。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这个月护卫队还没出去过。”
“还有两个月该过年了,家里挺忙的,你们就別外出了吧。”
蒋勛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被自己料中了,於是赶紧看向父亲。
虽然不知道儿子打的什么主意,但蒋大山还是赶紧帮腔:“家主,距离过年还早,护卫队趁著空閒多练练没坏处,要是总让他们待在家里难免会偷閒懒惰,真要遇到什么事可就指望不上他们了。”
冯立德擦完手,落座后笑呵呵说道:“大山,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溺爱阿勛了吧,怎么什么事都由著他?”
“家主,我可没有半点私心,全都是为护卫队著想!”
蒋大山一本正经说道。
冯立德问道:“阿勛,你打算去多久?”
“最多两天也就回来了。”
蒋勛赶紧回答。
“去哪儿?”
“天南省。”
蒋勛没敢说云州,就怕引起怀疑。
“嗯,行吧,明天你就带队出发,早去早回。”
冯立德说道。
“明白!”
蒋勛笑著点头。
“行了,你们爷俩去忙吧,我有些累了,得休息休息。”
冯立德挥手打发走父子二人。
“儿子,你又搞什么鬼?”
来到一个无人角落,蒋大山低声询问。
“爸,我立大功的时机到了!”
蒋勛喜滋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