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虽然身体抱恙,但颇具慧根,只要细心调教,將来必定能成为一方宗师。
说来也怪,自打到了禪觉寺后,正元一郎竟然奇蹟般的不药而愈,而且还越来越健康。
在老住持的细心栽培下,正元一郎的佛法造诣与日俱增,不到二十岁便成为名震东瀛的佛学名流。
之后更是西渡华夏,跟隨不少佛教宗师学习佛理,补足了最后的短板。
三十岁那年,老住持病重,正元一郎接到讯息后,立刻返回故土。
在合寺僧眾的见证下,老住持传位给正元一郎,之后便溘然长逝。
自打正元一郎接手禪觉寺后,寺院的气象为之一变。
从曾经的三流伽蓝,一跃成为京都最大寺院,甚至在全国都排得上名號。
一来,正元一郎確实佛学精湛,能给很多达官显贵答疑解惑。
二来,他將管理公司的方式方法运用在管理寺院上,取得了空前成功,甚至有望將禪觉寺整体上市。
如今的正元一郎可不再是过去那个孱弱的少年郎,而是享誉全国的佛学大师。
听完年轻和尚的讲述,秦凡越发对这位住持感到好奇了。
出身不凡,颇具慧根,被高僧点化,一跃成为名震全国的高僧。
凡此种种,確实令人咋舌。
“这都多久了,北山幌怎么还不走?”
竹內康看了眼手錶,不耐烦说道。
年轻和尚说道:“您別急,北山先生每次都要跟我们住持谈上三五个小时,您来之前他们已经谈了很久了,应该很快就……”
话音落地,正堂走出一胖一瘦两个人。
胖的那人头髮剃得光光的,身穿紫黑僧袍,脸上掛著微笑。
不用问也知道,他就是本寺住持正元一郎。
旁边那个瘦人面色淡黄,长著一双死鱼眼,留著两撇小黑胡,看年纪三十多岁不到四十。
想必就是北山家家主,北山幌。
“出来了,咱们走!”
竹內康隔著窗户看到二人出门,赶紧带著秦凡跟中川芽奈走出偏厅。
“住持,好久不见。”
竹內康快步走到正元一郎面前,笑著打了声招呼。
正元一郎面带微笑:“竹內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
竹內康说道:“早就来了,听说您在会客,就没打扰您。”
说完,竹內康看向对面的北山幌,哼道,“我还当是什么贵客呢,原来是你啊。”
北山幌阴鷙的脸色多了一抹戏謔:“竹內君,你又不懂佛法,来见住持干什么?”
“笑话,谁说我不懂了?我自幼研习佛法,懂得你比多得多!”
竹內康冷道。
“是嘛,那我问你,《四分律》是何时传入我国的?”
北山幌戏謔问道。
竹內康一怔,含糊答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唐朝!”
北山幌摇头:“错!”
“那是隋朝!”
“还是不对!”
“那你说是什么时候?”
北山幌讥讽道:“你不是说自己熟读佛经吗,怎么连《四分律》是什么时候传入的都不知道?”
竹內康反驳道:“我当然知道,只是情急之下忘了,你知道那你倒是说啊!”
“《四分律》是南北朝时期传入东瀛的。”
这时,秦凡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