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开始收缩,在大马士革不远处的地方盖了一个镇子,这些居民就是他的子民,他就像是国王一样统治者这片领地。
坦克、装甲车、甚至还有他搞来的几门迫击炮。
数以千计、忠心耿耿的士兵追隨他,管他叫將军。
“我这一辈子,”车子缓缓开出了小镇,“也算是打下了一个诺大的家业。
想起自己的两个孩子,法赫德就露出了一丝笑容。
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很爭气,没有像他一样走他的老路。
毕竟这条路上充满著杀与背叛,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喉咙上的可怖疤痕,这都是他曾经的手下、敌人、兄弟带给他的。
“接下来就是准备退休了,”他这么想著,“自己也確实老了。”
吉普车毕竟没有迈巴赫坐起来舒服,而自己一身的伤,最近因为阴雨天的缘故也开始隱隱作痛。
这也是他急需酒精继续麻痹自己的重要原因之一。
车继续开,大约在一个小时以后缓缓地开进了大马士革的市区。
“该死的异国佬,”他看著残垣断壁的市区,捡垃圾的小孩子,“不管是俄罗斯还是美利坚,没有一个好东西。”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自己的祖国又何苦变成这样。
为了一些能源,他们或明或暗地支持著敘利亚的各种势力,鼓动他们內斗、
战爭,让自己的国家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他法赫德没办法做些什么,只希望在萨莫伊洛夫的身上狠狠地啃下一块肉来,这也算劫富济贫了。
他是这么对自己的土兵们说的。
“到了吗?”他看著车缓缓地停在了一家咖啡馆的门口,“他们人来了吗?”
“来了將军,”法赫德的副手坐在副驾驶,回头放下手机,“供应商们都来了。”
法赫德在土兵们的护送下下了车,快步进了咖啡馆。
事情谈的非常顺利,供应商们面对慷慨且好说话的法赫德並没有任何的不满,於是飞快地敲定了每周给法赫德定时配送的合作条约。
其中一个供应商居然认识拉图酒庄的人!
法赫德之前从哈桑那边搞不到的好酒,这个供应商居然有门路!
这让法赫德开心坏了。
他满面春风地跟供应商们握手拥抱,亲吻他们的额头。
“愿真主保佑你们,”他说道,“祝我们合作愉快。”
“愿真主保佑我们,”供应商笑著说道,“明天就会有10箱73年的拉图送到將军的府上。”
法赫德笑的像是报丧的恶鸟一样,但是他的內心此刻非常开心。
他和供应商手拉著手走出了咖啡馆的门。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哈桑的电话?
“这里是法赫德·阿卜杜拉,”他脸上的笑容不减,“哈桑,听说你跑路了?真可惜,我已经敲定了其他的供货商一—”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视线乱瞟,突然他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那是什么?他感觉很熟悉,但是突然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年龄和喜悦让他的大脑思考速度变慢,然后一颗子弹精准地穿过了他的手机,去势不减地从他的颅骨穿过。
来自俄式重型狙击枪svdk的9.3x64mm子弹摧枯拉朽地打穿了他的颅骨,子弹带来的强大动能让他的上半身像西瓜一样炸开。
一枪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