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调笑了一阵以后,就此分开。
郑直这次回天朝带的人可谓是不少。
他自己,安娜、瓦莲京娜,科罗廖夫,娜佳和卡佳两姐妹,还有这次专门带了足足6个其他保鏢一起出发,足足12个人的一个旅行团。
都已经身家几十亿了,总不能给身边的人安排经济舱,而头等舱的仓位又不够,於是乾脆又包了一架飞机。
“再这样下去亲爱的你是真的可以考虑买一架飞机了,”瓦莲京娜开玩笑地说道,“你已经快要离不开包机了。”
郑直听到以后也是摸了摸鼻子,包一架飞机从阿拉木图飞往帝京的钱也就比他买的尚美巴黎的手鐲稍微贵一点点。
不管是几万还是十几万美元对他目前的身家来说感知已经很不明显了,而带来的出行体验则是大大的提升了。
“再等等吧,”他笑著说道,“我要买的话就要自己定製一架大飞机,那个太贵了有点,得接近一百亿卢布了。”
现在他的个人现金流在签下yande的那一刻就大幅度缩水,但是现在还是有2亿美元出头,至於出多少头....
莱福森、公司帐户、安縵伦敦帐面、瑞银集团的零零总值加起来还真没算过出多少头,大概个人的现金流在2亿3000万美元左右。
车子直接开进了贵宾停机楼,过了安检之后眾人登上了飞机。
娜佳和卡佳是唯二带著电脑出来的人,黑心老板郑直给她们布置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因此即便是在路上也没办法放鬆,在天上也需要一边喝咖啡一边工作。
阿拉木图离天朝就很近了,只飞了不到5个小时就抵达了帝京。
直到他落在西北角的帝京机场贵宾航站楼的时候,他才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已经出国马上一年了。
“怎么了?”
坐在他旁边的安娜看他有些神情恍的样子,有些担心地握住了他的手。
“不是,”郑直回过头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只是有些......近乡情怯?我说不好。”
“我当时就是从这里飞莫斯科的,去年的9月,”透过飞机的玻璃他指著外面的廊桥,“当时我爹找不见人,我妈为了不让家里的情况影响我,凑了凑钱把我送了出去,本来这边找了人到那边接应一下我,结果到了以后才发现全是骗子。”
坐在他另一边的瓦莲京娜还是第一次听郑直讲起这些事情,听著他说起自己的往事,默默地把头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双手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摩著他的指关节。
“你看我这只手,”郑直感受到了瓦莲京娜身上的温度和弹性,伸出一只手笑著说道,“刚来莫斯科的时候我在柳布利诺干体力活儿,三天的时间我的肩膀和手上就磨出了老茧。”
“不过现在已经消下去了,”他看了看重新变得光滑的手指,“最近也健身健得懈怠了。”
瓦莲京娜听完不由得更加心疼,双手紧紧地抱著郑直的胳膊,
飞机很快稳稳停下,眾人下飞机后,由帝京机场的摆渡车接送出了海关。
看著人满为患的帝京机场,听著熟悉的天朝话灌满耳朵,郑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著祖国大地带来的亲切和熟悉。
而他们这一行人的组合一从贵宾楼出来,就受到了眾多旅客的关注。
一个年轻人带著4个风格迥异的外国大美女,身后跟著一排保鏢,而且是从贵宾楼里走了出来,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人。
科罗廖夫看到远处已经有人掏出了手机,悄悄往前走了两步,挡住了郑直的脸。
“没事的,”郑直笑著说道,“咱们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字母跳动的人应该在机场举著牌子,”他说道,“咱们稍微往前走一走应该能看见他们。”
这次会落地帝京也是因为字母跳动的赵一鸣给郑直发来了邀请,不然他的行程应该是直接先飞回家里看看母亲,然后再飞魔都去参观一下东芳卫视。
果不其然,没走两步,字母跳动的工作人员就认出了科罗廖夫的巨人一样的身躯和郑直的组合,举著牌子一路小跑走了过来。
“欢迎来到帝京,”他看著排场庞大的郑直,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郑直先生辛苦了。”
“车和司机已经给您备好了,”他指了指门外的两辆黑色丰田雷尔法,他看了看郑直带的人,“需要我们给您配几个翻译吗?”
“不用了,”郑直说道,“直接带我们去酒店吧。”
虽然科罗廖夫这次已经换了国际驾照,但是为了避免麻烦,郑直还是决定让字母跳动雇的司机来开车就好了。
一行人上了两辆雷尔法之后,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的拍照围观中驶离帝京机场,前往颐和安縵。
作为天朝的首家安縵,颐和安縵开在了东门的旁边,郑直也是本著让安娜等人好好地感受一下天朝的文化,故意选择了这家酒店。
郑直已经提前定好了单晚超过10万的皇宫套房和其他的大套间,两辆车子通过专属通道开进了这一清朝时期建成的院落群。
“接下来的两天估计我可能没时间陪你们逛街了,”办理好入住以后,郑直对著安娜和瓦莲京娜说道,“我这两天要去字母跳动参观一下他们的工作流程和工作方式、员工培养计划等等,你们自己逛逛吧?”
“放心好了,”瓦莲京娜抱著安娜就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道,“我可是会天朝话的,而且有这么多保鏢跟著,你还怕我们丟了不成?”
“那就行,”郑直之前给过她们瑞银送的副卡,点了点头没说什么,“那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带著老科和娜佳卡佳去淀海那边了。”
“去吧去吧,”瓦莲京娜拿起了客厅的电话,朝电话另一头的管家吩咐道,“请帮我们准备一辆能容纳5个人的车,谢谢。”
掛掉电话以后她朝郑直挑了挑眉毛:“我的天朝话还可以吧?”
虽然语调怪异,郑直还是听懂了,於是放下心来带著科罗廖夫出了门。
字母跳动只准备了两辆雷尔法,郑直要用一辆的话安娜和瓦莲京娜就没办法在一辆车內带上所有的保鏢了。
“我要先去洗个澡,”瓦莲京娜看见郑直走了以后,朝安娜眨了眨眼睛,“等会儿咱们去哪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