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
凌霄每天都准时过去帮种家往大明崇禎十五年扔船。
每次十艘不同类型的船。
双方保持一个默契。
只做不说。
凌霄不管种家扔到大明时空的是什么船。
种家同样不问凌霄任何问题,只是在规则之內,最大化地钻空子。比如限人数一万,种家控制在9999人之內,船只没说有限制,那他们將各种包括用以科考的船都开了过来。
开始装载货物的是万吨巨轮。
后来发现没问题。
乾脆將十几万吨的开过来,一是满足大明时空那边的需求,二是测试凌霄搬运是否有上限。
然后他们发现凌霄搬运能力完全没有上限,船来多少隨手搬多少。
这种测试。
倒不是要针对凌霄。
而是挖掘最大合作潜力,为1979年时空的对接,做足准备。
1979年时空跟大明时空可不同。
在那个时空。
兔子各方面都还很弱,对手则处於强盛时期。
白头鹰彻底墮落那是毛熊解体以后,失去了最强对手的同时也失去了奋斗目標。
自此,白头鹰举国上下一片盲目自信,眼中再没有任何对手。
它们彻底放飞自我。
民眾享乐主义盛行。
掌握媒体力量擅长操纵舆论的魷鱼集团將国家概念淡化,疯狂鼓吹资本自由;另一方面,为了更好的愚民,让底层永远成为上层的血包奴隶,它们推行啥也不用学的快乐教育。
民眾愚昧。
阶级固化。
丑国上层精英轻鬆的利用穷人看不懂的金融数字,將对方的钱转变成自己的財富。
於是,一个原来最为强大的工业强国,迅速变成了一个只有无比耀眼虚擬財富的金融国家。吸血鬼集团利用自己设定的规则和霸权影响力,每天支配这些数字变化,趁机中饱私囊。而其底层民眾还沉浸在天下第一的盲目享乐中,浑不知自己已经背负上永远偿还不掉的债务。
一句话。
丑国的精英阶层蛀空了国家。
让原来实力第一的自由灯塔变成了一个外表漂亮的腐烂空壳。
这具腐烂空壳之所以没有迅速倒下,那是许多人膝盖的惯性认知觉得丑国还是原来的它,一触即跪。同时丑国从外表看起来,似乎依然很漂亮,最少它们极力鼓吹自己是世间最漂亮的,一直用夸张的数字装饰自己的脸。
另一个原因。
是未来接替球长位置的兔子耐心十足。
儘管长远目標是將对方变成自己种的肥。
但没有效益最大化之前,兔子没有粗暴像过去几任球长交接时那样,直接动手推翻对手,而是选择微笑著等待,等对方彻底烂完,再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丑国倒也不是没有清醒的人。
不过。
这种人只能绝望地將自己点成一个火炬,对著镜头髮出声嘶力竭的吶喊,希望能够唤醒民眾。
又或者射杀疯狂吸血底层的资本家,试图警告资本家们不要对穷人剥削太过。
然而讽刺的是这样的人却被为了悬赏的底层人出卖。
亲手送进了监狱。
如此逆天如此窒息的操作。
直让原来嚇了一跳的资本家们乐开。
白塔。
凌霄在这几天又接了两个日常任务,第一个任务是去给一位为了重病的儿子,绝望地爬行在街头的母亲的一个回应。
他看见那位母亲不停的在地上爬。
而她用轮椅拉著的儿子。
奄奄一息。
此等人间疾苦,凌霄看了非常的心酸。
他很清楚且很理智的知道世间有无数这样的病人和母亲,自己一个人压根救不过来。
仅在一个时空已经有无数的多,更別说诸天万界有无数个时空和无数的母亲都在绝望地祈求。
她们无不期盼有奇蹟出现。
希望有人能伸以援手。
无论什么条件。
只要能救。
都愿意交换。
只求救一救她们的儿女。
凌霄看过网上流传的一句话,叫做:假如可以一命换一命,那么医院的天台上,肯定站满了母亲。
他知道自己救不过来。
不过。
既然遇上了。
那么无论自己內心是否有这份意愿,都要尽力完成任务。
能救一个是一个。
別人可能並不在乎这个结果。
但是那位母亲肯定在乎的,她一定会很高兴。
所以,凌霄在她爬行的前面等了她一公里,看著她疲惫之极又无限坚持地爬到面前,並且漫无目的不知终点地继续向前爬。在她拖著重病儿子越过自己的时候,悄悄的,给她的儿子施了一发满愿之手。
那位母亲並无察觉。
麻木地爬著。
她早已经绝望。
可是內心深处的执著让她不愿意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