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仙车的要打得更重些。
主要是这种人更加白痴。
这东西抢了。
你卖谁?
人家是有追踪的。
这边刚抢还没藏起来,无人仙器就已经飞到头顶了。
至於褻瀆女仙使的,大家打归打,內心还是有点羡慕加佩服,你们这个色胆够大,那可是女仙使啊,碰就是个死,你也敢碰,真牛。
“听说你把女仙使扑倒在地了,是吗?”有间牢里一帮死囚围著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我是看她长得像我娘”那个少年黑瘦的脸胀得通红。
“你扯这理由你信吗?”
“香不香?”
“软不软?”
“我不知道——”少年脸都红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分明是不想说。”有个老囚犯怪笑。
“给他松松骨头。”牢里的反贼探子牢头,表示你都褻瀆女仙使了,还不坦白跟大家分享,那是觉得大家对你招待不周了,那死之前好好享受一下狱友的按摩吧。
眾多因犯一涌而上按住少年,这个给他一拳那个给他一脚,想迫他说出什么感觉。
少年硬得出奇,怎么打都一声不。
牢外。
有个守卫用木棍敲著柵栏:“你们又来了,我告诉你们,这小子命特好,那位善良的女仙使已经慈悲为怀原谅他了,並且给他申请了流放,接下来顶多去琉球或者旧港將功赎罪劳动改造。你们要把他打死了,我能饶了你们,女仙使可饶不了你们!”
反贼探子牢头让眾人停手。
亲手扶起少年。
怪笑道。
“哎哟哟,不得了,不愧是沾了仙气的,命都给改了。”
鼻青脸肿的少年带点倔强地抬起头:“我要不死,以后一定要努力当上大將军,保护仙使,杀光你们这帮反贼、卖国贼还有褻瀆仙使的下流狗贼!”
反贼探子牢头哈哈大笑。
笑完。
又给少年一拳:“有志气,不过你即使能当上大將军,那也是以后的事,我早死了,
有本事你把我从乱葬岗挖出来挫骨扬灰啊!兄弟们,你们听见了,人家可是要当大將军的人,你们可是揍了一个未来的大將军,这辈子值了!”
牢里一眾囚犯听后顿时爆发一阵狂笑。
谁也没把这事当真。
不过。
羡慕难免。
这小子因祸得福。
扑倒了女仙使,不用斩首,还能得到对方原谅和求情,送去劳动改造。
他这条贱命。
看来是真的沾上了人家的仙气。
要不然,一个流浪狗都不如的孤儿,怎么会变得这么好命?
“石头小哥,以后有出息了,我给你当奴僕,我老瘤子养马那是一把好手,你是知道的。”有个看起来又老又瘦的老囚犯,真的上来拍少年的马屁,又惹得牢里一眾囚犯狂笑不止。
“我也想劳动改造.”
旁边有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挤在牢房的铁柵栏边,朝著卫兵喊“你没机会了,绝对的死定了。”守卫上前给他一棍棒。
吃疼的猥琐男子赶紧后退。
口中连叫不公平。
又说仙使怎能如此不公?
守卫让囚犯押著他,重新来到铁柵栏前,他用木棍隔著铁柵栏,狠狠的捅进去,捅得猥琐男子痛苦得软跪在地上,狂呕酸水不止。
“你当著女仙使的面做出那种恶行,丟尽咱们大明的脸,你还想劳动改造?你要能劳动改造才叫不公平呢!我告诉你,下午杀头的名单就有你,而是大老爷亲自圈定的,你这辈子是死定了。下辈子做猪做狗你都要记得老实一点,不然还杀你!”守卫鄙夷地往猥琐男子的脸上吐了口唾沫。
看见守卫要走。
又有人喊。
“杀头咱们也认了,杀头饭总不能少吧?我还没吃过仙粮就进来了,杀头饭是不是让我们尝一尝仙粮是什么滋味?”
“你是想屁吃,仙粮好人都要省著吃,凭什么给你这种反贼吃?”守卫冷笑。
“我们是没吃的才当反贼的啊!”
“对。”
“有吃的谁还当反贼。”
“我们没吃过仙粮,死了应该也是鬼中的反贼吧?你们就不怕我们怨气过大变成厉鬼?”
守卫懒得跟这帮反贼理论,他用木棍敲了敲铁柵栏,宣布:“等会一人一碗稀粥,你们爱吃不吃。告诉你们,以前可没有稀粥这么好待遇,能吃上一碗稍水,都算老爷心善,
现在有稀粥吃,想变成厉鬼也隨便你们!”
一眾反贼听了倒是理解,死前能吃上稀粥已经不错了。
难不成真以为有大鱼大肉不成?
人家官老爷斩首。
才是那个待遇。
咱们是反贼。
下午。
身披重甲的土兵进来提人。
反贼探子们鼓譟起来,这不是还没有给稀粥吃嘛,怎么就杀头了?你们不讲信用!
“仙使要重审你们,你们有本事去问仙使为什么不先给粥吃。想吃稀粥也行,不过要杀头。”一个身材魁梧神態严厉的將军表示你们可以选。
“那我们自然配合仙使审问。”反贼探子们觉得配合好了死前说不定能混一顿仙粮吃。
虽然必死。
但能死慢一点总要好的。
另一波太监和番子打扮的过来拿人並不说话。
被他们提走的人,不用说肯定是杀头,比如那个褻瀆仙使的猥琐男子,被两个番子用铁链像拖狗一样拖了出去。
少年的待遇完全不同。
那个高大的將军到牢前亲自提他,而且拿出一个照片对比,道:“跟我走吧!”
牢里。
那个老瘤子挤到铁柵栏前,提著嗓子喊,深怕少年听不见他的声音:“石头小哥,出门大吉大利,日后一帆风顺,青云直上,步步高升,不用当大將军,你要能当上千户,我老瘤子都愿意给你养马!”
到了大牢外。
少年发现有两位女仙使在前面等著,其中一位,正是自己莫名其妙误认为母亲的那位。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整个人又傻掉了。
一下跪倒。
眼泪奔涌而出:“娘—”
对面两个女兵一个大窘一个拼命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