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如此。”
宋应星拿起一只签字笔,开始在纸张上面涂涂画画。
热胀冷缩这个道理他还是知晓的,像平时开採矿藏,开掘山体都会用到热胀冷缩的原理。
但是密度是什么意思,宋应星有些不能理解。
在张泊的解释下,宋应星这才理解了什么是密度。
在此过程中,他还了解到了一套不同於大明度量的准则。
比如距离单位,米,千米,就完全不同於大明如今的尺,丈。
又例如克,千克,也不同於大明如今斤,石。
妙极。
“兄长。”
刘据一路小跑,从农家乐门口一路跑到了张泊与宋应星的面前。
“店家,这位是?”
看著眼前只有十余岁的刘据,宋应星一脸好奇地向张泊询问道。
他遇到的如此年岁的人可是不多,邓艾算一个,霍光算一个。
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孩童又是谁。
这好像是刘据与宋应星的第一次见面。
“宋叔,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汉武帝之子刘据。”
刘据,那位传说中的戾太子,而且还是西汉时期的代表人。
想到这,宋应星难免有些汗顏。
歷朝歷代可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戾太子刘据,昭烈皇帝刘备,废太子李承乾,孝康皇帝朱標。
“见过太子殿下。”
“兄长,这位是?”
“这位乃是明末的宋应星,字长庚,他可是写下了一本旷日巨作呢。”
“兄长,我知道,是《天工开物》开物的作者宋应星。”
看起来刘据已经从刘备的口中知晓可这位人物,
“对了,小据,你怎么突然一个人过来了。”
“唉,兄长,这段时间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刘据那张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
“发生什么事了。”
刘据一屁股坐在石凳之上,便开始讲述这段时间他的心酸歷程。
原来,自从刘彻发现之后会发生巫蛊之祸之祸后,就改变了教育儿子的方式。
减少了一部分儒学。
刘据原来还很开心,毕竟减轻课业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但是,刘据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
他的父亲竟然让他开始听政。
好傢伙,听著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內容,刘据难免头脑发胀。
这对他来说简直比学儒学的时候还难熬。
以前跟隨先生学习儒学,他可以开开小差。
但是现在跟父皇听政,他是大的动作都不敢有。
张泊对此只能为刘据默哀。
所幸以刘据的年纪,心情转变地极快,在和张泊倾诉完后,便又恢復到往日的活泼神態。
“兄长,你之前交代给我的任务圆满完成,我已经將传国玉璽整个拍摄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