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试过,不过你说得对,等有空了我得去趟南边。”堂哥很有些赞同。
对於这种事情路明非原本不便多说,不过诺诺以往提起自己的家人不说恨得牙痒痒那也压根儿就是形同陌路。
今天看她跟堂哥相谈甚欢,看来是关係相对亲近。
路明非也不担心这混元霹雳手是在靠看自已精湛的演技来博取陈家大小姐的同情,也诺诺那堪称bug的侧写能力,接近她的人是存看什么心思,善意还是恶意,基本上稍微接触一下就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很快服务生把烤肉推了过来,诺诺倒是食指大动,路明非却並无多少食慾,他对韩式的食物並不甚感兴趣。
“对了老妹,你这次回来是干嘛?”堂哥吃得满嘴流油,突然抬头看向路明非身边同样满嘴流油的诺诺。
诺诺愣了一下:“你不知道吗?不是家里人安排你来接的我?”
“陈先生確实跟我打过电话,说如果我在附近的话正好来机场接一下,可没跟我说过把你叫回来有什么事啊。你知道的,我地位像草履虫—”想来堂哥对陈家那等级森严的血统阶级制度积怨已深,此时眼神愤得像是个怨妇。
“再说我们家总部不在这北方而在安徽你又不是不知道,叫你来京津冀莫非是想让你从政?”混元霹雳手脑洞大开。
“从你妹的政啊。”诺诺丟生菜叶子过去砸他路明非用眼角的余光去看这个此时仍大大咧咧像是只快乐的红鸟的姑娘,想著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线是否经歷过类似的事情。
隨后他眼角抽了抽,想起按著正常的发展这会儿自己应该还在仕兰中学念高三。
可不知道为什么太阳穴血管总是突突的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三个人吃过烤肉之后回了车上,陈昆问路明非要去哪,路明非就说把他送去北大附中附近。
诺诺去端了端驾驶座的座椅后背,“那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今天晚上你把我送回家算了。”她说,从后视镜去看堂哥的眼睛。
“我没空,自己打车。”堂哥拒绝了。
“靠,和美少女共乘一骑是你的荣幸!”
“不好意思,丑拒。”堂哥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这么晚了你还让我一个人回去,我回家就跟你妈打电话告状。”路明非感觉到自己身边一阵香风袭来,再看诺诺已经坐了起来,身子靠在椅背上,伸手去拧住了堂哥的耳朵。
“姑奶奶我是真有正事啊——.”陈昆举手投降,
“陈先生交给我的任务可不只是接你一个人,另一边还有一位客人等著我去迎接呢。”
诺诺鬆开堂哥的耳朵:“谁?”
“不知道,没跟我说,得见著真人才清楚。”
“行吧,那你忙你的,我自已想办法。”诺诺耸耸肩,“我记得邵一峰在於这附近有栋宅子吧?”
“不清楚,那不是你朋友吗,我又不熟。”堂哥说。
他们很快到了北大附中附近,路明非推开车门下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嘆了口气说:“今天確实挺晚了,不然诺诺你先和我在这附近找个酒店住下来,明天我去租个车送你回去?”
“开房?”诺诺目光锐利表情严肃。
路明非心说要遭,怎么忘了这茬儿,这孤男寡女他提意见说起找个酒店是想干嘛?对人家有非分之想?还是想晚点儿下蒙汗药做点少儿不宜人神共愤的坏事?
他正要开口解释,下一秒女孩已经拎上行李推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了下来。
“陈昆你走吧,我已经不需要你了。”诺诺双手叉腰很有点理直气壮。
堂哥捂脸,摇头,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路明非顺手接过来诺诺的行李,“你不担心我別有用心?”他问。
“你能有什么用心?想泡我啊?”诺诺一脸没所谓,“那你小心哪天吃饭的时候被刀子捅了肾。”
路明非脸颊抽搐,想起苏茜的言灵是剑御来著。
这能力可以操控薄如蝉翼的刀片刺入人的肌肤,没准真有哪天他路明非做了什么对不起苏茜小姐的事情,不明不白就给割了喉“对了你来这见谁?”诺诺问,走起来来蹦蹦跳跳像是只小鹿。
“一个朋友,唐爱国。”
“呢———”诺诺眨眨眼。
“干嘛。”
“听起来是个很正能量的傢伙啊。”小巫女感嘆。
“那当然。”路明非点头赞同。
康斯坦丁如今正接受社会主义改造,说不定以后真能改邪归正帮助人类迈向大同社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