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一天一封情书,邀月快崩溃了
邀月目光一沉,足尖轻点,身形顷刻化作一抹惊鸿,向著顾秋二人急速而来。
要时间!
顾秋只觉寒风扑面,凛冽如刀。
周遭温度也在骤然下降,隱隱降至冰点。
一股澎湃掌力汹涌而来,引发狂风呼啸,草叶纷飞。
好厉害的掌力!
顾秋心头微微惊,倒不是惊於邀月多么厉害,而是异她一个三品初期,竟能发挥出三品巔峰之战力?
这在寻常武林高手之中,可是极难遇见的心念转动之间,体內真气已然运转,掌心浮现墨色纹路,继而手臂前推,与邀月双掌相碰。
砰~~!
二人掌力相交,进发一声闷响。
蹬蹬蹬——.
邀月连连后退,足足二十余步方才稳住身形。
她脸色煞白,冰寒如霜,眸光锐利的盯著顾秋,心头暗暗惊:“我的掌力与之碰触那一剎,竟是如同泥牛入海,被化得无影无踪?”
“江湖上何时出了这等高手?”
一掌迫退邀月之后,顾秋拱手抱拳,轻笑道:“想必姑娘就是移宫大宫主邀月了吧?”
“在下顾秋,此前冒犯贵宫宫女,绝非有意为之,实属迫於无奈”
“少废话!”
“再接我一掌!”
邀月气场节节攀升,体內真气急速运转,三千髮丝无风自动,於半空之中翩然飞舞。
隨即,她双足猛地地面,身形如流光般激射而来身影掠过之处,狂风肆虐,呼啸不止,滔滔掌力更为冰寒刺骨,已然是拿出全部实力顾秋本不想多惹是非,只想快些离开此处。
原本的计划也只是让那姑娘带自己出去,然后就放她回宫。
谁曾想,半路杀出来个邀月—
无奈,他也只能应战。
心念一动,太渊墨气汹涌,邀月的身躯与之接触那一剎,速度锐减,气场削弱。
这是什么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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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奇功无数,可此等法门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心中这一分神,胸口已然中招,被顾秋以太渊掌力拍飞出去。
嗖的一声,邀月身形急速倒飞,足足飞出三十几丈,才砰的一声撞在一块足足有两丈多高,宛若小山般的巨石之上。
轰~!
巨石当即进发碎裂,灰尘卷著碎石四下乱飞,如密集子弹般向外激射。
l—.
石子打在周遭几棵古树之上,发出刺耳声响。
数人合抱的参天古树,顷刻间便被打出了马蜂窝状。
喀,喀几声.数棵古树拦腰折断,轰然倒地.
至於邀月本人,却是丝毫无损,顾秋的所有太渊掌力,都透过她的身躯,打在那颗巨石之上...—·
周围的一片狼藉,让那移宫女子目瞪口呆,也让邀月心神剧震!
他竟有如此鬼神莫测之手段?
而且.
刚刚那一招他只是隨意挥出,云淡风轻,並未拿出全部实力一股强烈的挫败感袭上心头。
一直以来,邀月都是孤傲自负,小世间任何人。
甚至连铁胆神侯都不放在眼中,认为他只是修炼时间长,比自己早了三十几年,才会攀登世间绝顶。
假以时日,我必能胜过他!
可现在.·
被一个二十左右,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年轻男子,隨手一掌便给击败了这让她的自尊心严重遭到打击,生出从未有过的屈辱感。
“我败了·
“你杀了我吧。”
顾秋哭笑不得:“我杀你作甚?”
“在下只是想问问路而已,从未想过要与移宫为敌。”
“哼!”
“休想!”
邀月冷哼一声:“我邀月一生,从不向人屈服。”
“你要杀便杀,想要我屈服於你,做梦!”
你是不是有病啊?
好言好语的听不懂是吧?
我就想问个路,怎么就让你屈服了?
在看电视剧的时候,顾秋就觉得这女人心理变態,脑子不正常,多少有点神经病患者的感觉如今见到本尊,他更加坚定了这个念头。
邀月的思维逻辑,还真的异於常人。
在她看来,事情大小无关,你打败了我,又命令我做事。
不管那是什么事,就是在羞辱於我,就是让我屈服於你!
而在她的人生信条之中,从来就没有屈服二字!
既然邀月不同意,顾秋只能將目光看向另外一个女子:“带我们出去,就不会如何。
+
“否则—哼哼!”
那女子脸色一白,刚想开口,便听邀月冷冷说道:“月奴,你应该知道如何做。”
女子神情瞬间呈现惶恐不安之状,额头也渗出丝丝汗水。
她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你愿意如何便如何吧。”
“移宫的人,从不向敌人屈服!”
两个神经病!
顾秋心中暗骂一句,隨即故作狠辣之色:“既然如此,就休怪顾某了!”
“你要杀便杀,要別便剐,我邀月既已落败,绝不声求饶!”
顾秋手捏剑指,凌空虚点,劲风进发,先是封住那名女子穴道,继而又禁了邀月的行动能力。
他身形一晃,瞬间起身至邀月面前,狞笑道:“宫主绝代风华,堪称人间绝色,就让顾某好好品尝品尝.”
说著,他一边露出淫邪笑容,一边伸手摸向邀月衣衫。
可刚碰到衣服,便又停了下来。
一来,他干不出这种齦之事。
二来,人家邀月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她就那么神情木木的站在那,目光依旧冰寒如霜,似乎顾秋欲要侵犯之人,与她没有半点关係一样·
顾秋无语了。
这姑娘这么混不吝的吗?
他面色一狠,抓起邀月衣领,恶狠狠道:“你带不带我出去!”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好!”
“那你可別怪我!”
顾秋抬手伸向邀月腰间,挠她的痒痒肉这一招,他有著绝对自信,毕竟连李莫愁都没能抗住!
然而·
顾秋再一次被邀月打败了。
她压根就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冰寒如霜的俏脸,隱隱浮现一抹嫣红。
可还是一副要杀要剐你隨便的模样“服了。”
“大姐,我服了。”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带我出去吧,我真的有急事去往京城。”
“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嗯?
看著眼前一脸无奈,不停拱手作揖的顾秋,邀月顿时懵了—
在她的思维里,胜者从来不会向败者乞求什么。
有的只是予取予夺!
可这个人,太反常了!
他是不是有病啊?
还是与正常人不同,患有失心疯症?
“你还是杀了我吧。”
顾秋是真的拿这块滚刀肉没有办法了。
他既不是那种真能干出什么缺德事的恶人,
此刻的邀月可能还年轻,身上没有丝毫业力,他也不能真的拿她怎么样。
嚇唬也嚇唬了,求也求了,人家就是混不吝的无动於衷。
翻来覆去就那一句话,要杀要別你隨便·
最终,他只能解开二女穴道,无奈的挥了挥手:“算了,你俩走吧。”
“你肯放我走?”邀月有些难以置信。
“你要留在这过夜,我也没有意见。”
“哼!”
她冷冷哼了一声,带著那个女子转身离去。
“喉·——”
“伯安兄,看来你我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了。”
顾秋一回头,差点没被王阳明给气死!
老子在这又打又杀,又给人说好话的,你还在那一动不动格物?
行,你格物是吧?
老子让你格!
顾秋一个箭步上前,將王阳明盯著的那棵绿草踩了稀巴烂。
此后数日,二人继续翻山越岭,寻找出路。
期间,每当王阳明格物之时,顾秋就把他所格之物踩烂。
这傢伙脾气出奇的好,也不跟他生气,就是呵呵一笑了之。
两人为了找到出路,试尽了各种办法,比如看太阳方向,看北斗星,树叶那头密,那头疏等等却还没能走出这片连绵青山,又回到了绣玉谷附近。
“我明白了!”
王阳明忽然开口道:“我明白我们为何一直被困在这了?”
“为何?”
“此处应当是一个巨型的天然奇门大阵。”
顾秋也隱隱猜到了几分,问道:“那你通晓奇门阵法吗?”
“不懂。”王阳明说得很果断。
“那没办法了。”顾秋看向远处的绣玉谷,说道:“只能让移宫的人带我们出去。”
王阳明:“可她们是不会带我们出去的。”
“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泡她!”
顾秋:“邀月再怎么强势,可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纵然她这个女人有点不太正常,但对於所爱之人,还是会温柔一些,顺从一些的。”
“只要让她爱上你,她就一定能带我们出去。”
“伯安兄,你相貌英俊,儒雅出尘,这件光荣且伟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王阳明指著自己的鼻子,异道。
顾秋:“我把她得罪成那副样子,总不能是我吧?”
“可我不会武功,她打我怎么办?”
“没事,我在后面给你做掩护。”
“放心大胆的去吧!”
王阳明摇了摇头:“还是不行,我一见到女人就脸红,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让她对我心动呢?”
“你去不去?”
“我不去?”
“你不去我揍你。”
“那我也不去。”
顾秋怒其不爭,了脚,先是回到高武大隋,片刻后又折返回来,拿著一封信朝著绣玉谷走去。
刚来到谷口,耳畔便传来女子叱喝。
“什么人?”
“竟敢擅闯移宫——是你?”
还是此前被顾秋点穴的那对女子。
“你们这口號该换一换了。
顾秋白了那个被自己扛走过的姑娘,將信扔给了她:“帮我交给邀月宫主。”
“这是什么?”
“情书。”
那姑娘脸色一变,喃喃道:“我,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