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刚靠近,一声类似小猫般的轻哼便从房內飘了出来。
桑泠声音闷在手臂下,带著些许睏倦的鼻音。
“轻点。”
理疗师稍微放轻些许力道,柔声问她:“这样可以吗?”
“嗯,好……”
江千屿觉得桑泠与人交谈时,声音过於黏腻了,怎么听都带著股撒娇的意味。
他黑眸沉沉,平静的视线向室內看去。
接著,便怔住——
女人陷在鬆软的大床內,软的像一捧白腻的雪,浅色的睡裙松垮的掛在藕臂,一双手正在她脊背游走,留下刺眼的红痕……
察觉到什么,理疗师转头。
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门口,夕阳在地毯留下漂亮的光影。
桑泠感觉到理疗师的停顿,闷闷的问:“怎么了?”
“没…刚才好像有人。”理疗师道。
她垂首,重新投入工作中。
手掌沿著女人的脊背向下, 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同为女人,也不由感慨,这位僱主是被造物者如此偏爱。
瘦而不柴,入手一片软腻,指尖轻轻落在皮肉上,便能戳出一个可爱的小坑,薄薄的肩胛好似两片振翅的蝶翼,中间一条清晰的线延伸至看不到的睡裙中,勾起人无限遐想。
理疗师的呼吸放的极轻,觉得自己就像个老色批,如果有镜子的话,她现在恐怕是一脸痴的模样。
后半段,桑泠睡著了。
琴姐不知道江千屿怎么上去一小会又下来了。
下来后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呆呆的坐在沙发中,跟丟了魂儿一样。
就连她送水过去,都没得到一个眼神。
真是奇了怪了。
理疗师提著工具箱下楼,经过客厅,诧异的发现沙发上的男人。
琴姐笑著跟她打招呼,“做完啦?”
她点点头,道:“桑小姐睡著了。”
琴姐倒了杯水给她:“辛苦了,喝杯水 ,这次的消费还是从卡上划吧?”
“是的。”
两人交谈间。
江千屿捏了捏鼻樑,“她睡了?”
理疗师好奇的朝对方看去,这次可以明目张胆的打量对方。
上天真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都这么有钱了,还这么帅。
要他们普通人怎么活。
琴姐介绍道:“这位是江先生,桑小姐的丈夫。”
理疗师讶异,她是第一次来,没想到那么漂亮年轻的小姐,竟然已经结婚了……
江千屿眉头微缓。
朝她点点头。
对琴姐道:“今晚不用准备晚饭,我带她回老宅。”
“好的。”
琴姐迟疑:“什么时候出发?要现在叫少夫人起来准备吗?”
闻言,江千屿愣了愣。
他瞥了眼腕錶,“过会儿吧,我去换身衣服。”
-
桑泠大概又睡了半个小时。
她枕著手臂打哈欠,房门半掩,窗外的晚霞綺丽壮阔,室內的色调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油画般的滤镜。
系统这才偷偷跟桑泠说,刚才她在按摩的时候,江千屿那小子偷偷上来过。
桑泠勾了勾唇,“我知道。”
她浑身都透著懒倦的气息,並不著急起来。
以江千屿的性格,他既然回来,自然是有事所求。
江千屿洗澡换了套衣服,问了琴姐后,发现桑泠还没睡醒。
这么困?现在睡这么多,晚上还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