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提前约定,但只需要一个眼神,从小一起长大的双胞胎便能瞬间意会对方的意思。
如楚月所想,齐南洲打他的样子確实是在做戏。
虽然看起来被打的挺惨,但也就是看起来,实际上压根没什么事。
之所以做这齣戏,也是不想把人逼的太紧,毕竟上次他突然昏过去那事也挺诡异的。
虽然事后检查,他什么事也没有,但是不出意外肯定和这个女人有关。
不然他不会好端端的,突然昏过去,然后赤身裸体的躺在外面。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报復。
而且,他们也只是图色,硬的不行还不能来软的?
烈女怕缠郎,何况她还不是什么烈女。
“咔——”
反锁的房门被打开。
身高一样,面容一样的两人对面站著,简直像是在照镜子。
“注意別留下痕跡。”齐南洲压低著嗓音。
“放心。”齐北冥嘴角上扬,简直是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他也不想表现的这么急躁,但是自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以后,他这心里简直像是有只猫在里面挠,痒的他快疯了。
今晚没有月光,屋里也没有点灯,只有走廊上的一盏应急灯是亮著的。
昏黄的灯光照进屋內,虽然不甚明亮,但也足够他將地上的人看清。
女孩看起来睡的不太安心,即使睡熟了眉心也一直微微蹙著,
齐北冥伸手描绘了一下,脸可真小,还没他一只手大。
“两天没见,你怎么变磨嘰了?”
齐南洲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冷漠的眼神里透著几分嘲讽。
齐北冥眼神一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两双同样的绿眸盯著地上熟睡的女孩,晦暗的眼神里流淌著令人心惊的欲/望。
楚月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似乎感知到了危险,眼皮翻了翻想要醒来。
一阵好闻的香味拂过,楚月顿时眉目舒展,进入了更深层的梦境。
*
第二天早上八点,楚月猛的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房间里空空如也,齐南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