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有打虎將一类的绰號,梁山上排名虽低,可那是因为为人做事,敬小慎微等缘故,而非其战力低下。
眼下被小娘子一弩射杀,实在是死的冤枉。
“兄弟们,並肩上。”
周通大吼道,这才反应过来。
眼下所发生的一切,与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他本意是以宿玉娘为要挟,让宿金娘与石勇一战,无论输贏,他周通都是赚。
可...
“她怎么敢啊!”
“二三十个女兵再厉害,可眼下山寨至少是六百多个汉子“她哪儿来的胆子!猛虎还怕群狼,况且我有高手相助———“”
周通目光朝李吉等人望去,却又见到更为惊骇的一幕。
石勇抢身出拳就欲衝到前面与一眾女兵搏杀。
这种情况下,已经杀红眼,必定是一方死掉才能结束掉仇恨。
过去的种种所谓计划。
自然也是沦为一纸空谈。
只是就在石勇扑出的一刻,任原大手宛如乌云罩头一般拍出。
打向的方位不是那些女兵,而是对准石勇的后脖颈子。
啪嗒一声。
硬生生把石勇给拍晕。
“得罪了,兄弟。”
任原闷声闷气道,一手箍住昏迷的石勇。
而李吉则是擎出一棍,纵身掠向那一处高台,一方面是救人,另一方面李吉准备亮出身份,震这些匪徒。
不过。
李吉的速度虽快,却又有人抢身飞渡,更快一步。
正是那员女將宿金娘。
宿金娘纵身一跃,凌空飞渡一般,跃上高台。
一记凶猛侧踢,端中一个妄图对姐姐行凶草寇的下巴,直接把那人颈椎骨踢断,头颅歪向一边。
户体重重砸下高台。
另一员匪徒眼见宿金娘来势汹汹,就欲操刀劈向宿玉娘。
这般漂亮的一个娘们儿,没吃上肉不成,反倒是把性命搭进去,多不值得?
死也得抓一个垫背。
可惜。
武夫的体魄与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那凶匪刀子尚且没有斩下,眼前一,一道模糊影子掠过。
“什么?”
他尚且没看清那到底是什么,风声犀利,砰的一下,一柄飞刀正中插入颅骨。
另一个贼汉子直接往台下跳,妄图逃跑。
宿金娘双脚稳稳落地,纤细的小腿猛地一踢,地上的一柄朴刀飞出。
地一声,插入那逃跑男子的背心,溅起好高的血水。
“走,姐姐。”
宿金娘抓起姐姐的肩膀就打算撤离。
“等等!”
宿玉娘却是把妹妹叫住。
“先把我解开。”
宿玉娘道。
宿金娘手中刀锋一指,啪嗒,绳索应声而断。
“那人刚才趁我双手被束,拍了我屁股。”
宿玉娘柳眉一竖,指著逃跑的一个贼人说道。
那男子身体瘦如竹竿,偏偏胸毛茂盛,直往人堆中窜,速度竟也不慢。
“姐姐怎么处置?”
宿金娘隨意问道。
其左手缠绕的碎骨鞭已然甩出,嗖的一声,捆住那竹竿汉子的胳膊往后一拖。
巨力之下,径直把那人身子带得腾空飞起。
啪嗒摔在地上,头破血流。
那竹竿汉子奄奄一息,眼球凸出,一副快死掉的模样。
“当然是有手剁手!无手剁吊!”
宿玉娘却是半点没有放过的心思,腰身一扭一扭,行动如竹叶青般,笑吟吟接过妹妹递来的钢叉,一叉子,插入那竹竿汉子的手掌,穿掌心而过。
贵妇人一般的宿玉娘犹不解气,又是一脚狠狠踩住其头颅道:“癩蛤想吃天鹅肉?
老娘岂是你能碰的?”
说罢气喘吁吁拔出叉子,一叉子再穿透那人脖颈。
猩红粘稠的血液,玷污了一双小巧的白绣鞋。
李吉上高台时,看到就是这样凶戾的一幕,眼皮跳了跳,心想:“这俩娘们长得不太像,可这性格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