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死不承认的態度让顾景灝感到无聊,他不会以为自己是那种好骗的人?现在证据和人证都在,剩下的便是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光是为了给苏蔓溪这次的无妄之灾解气,也是为了黎民百姓剷除这些祸害。
县令触及到顾景灝的威严更是不敢抬头,哆哆嗦嗦的哭著:“太子殿下!下官真的是被冤枉的,都是师爷和捕头勾结外人诬陷下官啊!这帐本和所谓的强抢民女皆是捏造!”
若是顾景灝还不相信他那只能以死相搏,他就不信堂堂一个太子能够亲手把他给杀了。
捕头对县令这连梨园旦都不如的演技,拱手:“太子殿下,要想知道他有没有贪污,直接挖了他臥室的地板还有院子的土。”
一鸣已经让人去后院找那些贪污得来的银子。
师爷看这情况猜县令这回真是跑不掉,拿出藏好的一本秘密帐本,说:“这是狗官跟苏邦勾结的帐本,他与苏邦来往最为密切,苏邦平时给了他不少银子和小妾,都是用来做不法的勾当。”
顾景灝让祝康铭核实帐本的真偽,坐在那担心苏蔓溪此刻的情况,希望她能够儘早地恢復,他们的婚礼就要进行可不能因为这些人给耽误了。
“这上面的记录属实,您没来之前,我已经搜过他的库房,有很多我没见识过的珠宝,大都是苏邦送的。这其中还有不少有钱人跟他勾结,苏城的一些家族更是每年都给他进贡。”
祝康铭確认完后让人把县令绑起来,以免他过激把顾景灝怎么著,这些贪污的银子怕是不比苏家一年的盈利低。
一鸣把挖出来的东西带到正堂,那些金子银子堆积在木箱子里的,珠宝首饰更是多不胜数。
顾景灝听著师爷匯报的事多数是最近苏邦针对苏蔓溪,联合县令把她上刑,此等行径已经不是单纯为了泄恨。
一鸣更是气愤:“太子,这个贪官不好好惩治,想必那些人肯定会有样学样。”
苏蔓溪受了那么重的伤,鶯儿又是自责又是操劳,若没有县令和苏邦的参和,人也不会到现在都是昏迷不醒。
顾景灝说:“抄家的抄家,该罚的罚,让那些捕快协助你和小祝將军去把事情处理好。”
祝康铭立刻带著自己的人和捕快去了苏邦家,一鸣则是带著人將涉嫌谋財害命的其他同谋抓住。
饭桌上,苏邦正和苏芸母子说话,无外乎是为了把苏兴的家產弄到手。
一大家子正在做美梦,捕头和祝康铭走了进来將宅子的一切抄乾净,不等苏邦分说將人逮捕起来。
赵氏抓住苏邦的手:“官人你挺住,我一定会救你。”
祝康铭让人把苏邦带到衙门去,再转头找一鸣。
苏芸不敢相信地看著已经走了的人,带著儿子赶紧离开生怕被连累,她在苏城也是有自己的宅子,何必屈居在这种是非之地。
宅子里值钱的都被拿走,赵氏和子女们拿了地下钱库的东子去了客栈。
妾侍们也带著私房钱与孩子去了城外的庄园避难,苏邦能不能出来和他们没有关係。
赵氏带著金银珠宝去了衙门,捕头收下东西:“閒杂人等不得入內。”
“那你把我的珠宝还给我!”
“还给你?到了衙门口的东西还想著吐出来,你想的可真是简单。”
“你们无耻!快叫那个狗官滚出来!”
用到钱的时候想到他们大房,用不到就想著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