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祁连省还有小暴动,您去了很不安全也会被连累,二来等郡守自觉收敛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你。”
吴燁和曹广心里都明白,祁连省的官员背靠著顾景裕,若是被太子党的人查到什么,他们所有人都会被抓起来连坐。
与其自乱阵脚不如稍安勿躁。
顾景裕正要说话,听见小廝说张洪来了。
曹广和吴燁也跟著出去听圣旨,反正张洪一个阉人也不会想到他们密谋什么。
张洪宣读圣旨:“朕听闻南方水灾严重,省內官员为非作歹,命二皇子顾景裕快马加鞭前往祁连省,遇到横行霸道贪官立刻就地正法,钦此!”
张洪恭敬地把圣旨给了顾景裕,也不敢耽误时间直接说要回宫里復命。
顾景裕等人走了才露出真面目,“现在本皇子不得不去了。”
吴燁和曹广一脸尷尬。
谁知道皇上的速度这么快。
顾景裕也知道生气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让人收拾东西整装待发。
反正他走了也不吃亏。
就算顾景灝没有死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顾景裕带著最信任的侍卫去了国库领钱,听说那个病秧子把募捐来的钱都放在那。
父皇也真是够偏心烫手山芋给他,让病秧子在宫里躲避风头。
顾景灝和一鸣赶过来帮忙做准备。
双方的人没有任何交流。
差不多两个时辰后才把钱取出来,另从司制房那领了很多衣服用品。
顾景裕出发之前告诉顾景灝:“你別太得意,一次胜利不代表你永远会胜利。”
顾景灝看著好像魔怔了一样的顾景裕,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若是你把心思用在正道上,我会比任何人都欣慰。”
不管自己怎么解释,老二都觉得是他挡道。
若是顾景裕有治国之才,他这个太子也可以退位让贤。
顾景裕冷笑:“你假惺惺过来帮忙就是为了说这个?不就是希望父皇觉得你会善待手足。”
言下之意就是顾景灝刻意演了兄友弟恭,而他最討厌的就是这哦个。
顾景灝背过身,说:“我身为一国的储君自然要为百姓做些事,你我兄弟更应该团结,以免被人看了笑话。”
这个老二真是喜欢钻牛角尖。
顾景裕觉得顾景灝这是在炫耀太子的身份,气得立刻带著人离开。
一鸣说:“二皇子怎能这样曲解您?”
明知道他们殿下没有坏心眼,居然还在这阴阳怪气的真是不识好人心。
顾景灝等国库的门严实地关上,说:“隨他如何想,只要他把事情办好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一鸣纳闷:“可是属下觉得他离开后,京城未必会太平。”
顾景裕这个人危险得很。
顾景灝让他少说这个,“你记住了,少说他的事情,毕竟父皇是真的不想看到兄弟鬩墙的事。”
虽然顾启的要求很高,但是顾景灝觉得自己能做到就做到。
如果没有到不得已的地步,是绝对不会让顾景裕死在他的手上。
一鸣还是觉得顾景灝太过仁慈,毕竟是將来的皇帝总不能一直卖给人人情。
顾景灝又说:“待会请一些太医去太子府给暗卫们疗伤,务必让他们恢復健康。”
一鸣只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