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就光顾著想,她那些小鱼小虾回去都怎么吃了,没注意魏场长这边的动静。
但是跟著这群人的唐子轩和白月瑶,是听到了的啊,把白月瑶气疯了。
合著一样跟来的,都没上手干什么,怎么就给钟晚晚分鱼,不给他们?
要真说帮助,她还帮著选打眼的地方了呢,更应该给她才是。
別说啥钟晚晚也说了,那还不是她说完了以后,钟晚晚跟著捡漏的,要是她自己说,她知道个锤子啊!
白月瑶不服气道:
“魏场长,凭啥让钟晚晚跟著打猎队分鱼,要是这么说,我和子轩哥哥,子豪弟弟也跟著冬捕了,那我们也得分!”
魏场长还没等什么,王二赖子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道:
“白知青,你想分鱼想疯了吧,你舔著碧脸来跟著冬捕,是怎么异想天开到,要跟打猎队分鱼的?”
“妈妈呀,照你这么说,我还看过你跟唐子轩结婚呢,是不是也能跟他分睡新娘子啊?”
王二赖子的“捧哏”適时上线道:
“咱兄弟一起,我不跟你一起趴墙头看的他俩那事,有这好事,你不能忘了兄弟啊!”
白月瑶破口大骂道:
“王二赖子,收起你那破嘴,你要是再跟我说这种话,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让派出所抓你,去劳改,去蹲八篱子!”
王二赖子轻蔑道:
“就你长嘴了?张口闭口就告我,你告我啥,告我臭不要脸要分人东西,还是告我红眼病,恨不得占所有人的便宜?”
“还我蹲八篱子,要是蹲,那也得你先去,我得排你后面!”
白月瑶叉著腰道:
“谁红眼病?我是说这事不公平,钟晚晚啥也没干,她凭啥跟你们打猎队分鱼,我这是为你们爭取利益。”
“你懂不懂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王二赖子不屑道:
“我不懂,今天要不是钟师傅反应快,当机立断让拖拉机帮著拉渔网,把鱼快速收上来。”
“那大鱼不定跑了多少,说不得渔网都得全破了,回头还得赔费钱再重新做!”
“还好意思跟钟师傅比,你个舔碧脸抢孩子们一口鱼的人,你多懂得怎么將不要脸进行到底啊!”
白月瑶也没想到,她帮著这帮打猎队的爭取,不让钟晚晚加进来,让他们能多分一点,他们竟然还不愿意了!
其实大傢伙心里都有桿秤,钟晚晚今天就是做了贡献了,这帮汉子愿意从自己的那份分出来一点给钟晚晚。
但是要是给白月瑶几个,那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
这不是疯了么,跟著看热闹也想分他们辛辛苦苦打的鱼,凭啥?就凭她持续不要脸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