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人管管这个流氓雾雾了!
她要无法无天了!
江辞远作为当今根正苗红的青少年,世风日下,还在外边,他怎么可能会抵不住诱惑,干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来?笑话!
区区欲望罢了,小意思!
他当然是拒绝,拒绝,再拒绝!
嗯……
额……
啊……
嗯嗯?什么鬼动静!谁发出来的!!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车子里,气氛滚烫又曖昧,两人呼吸纠缠,许秋雾身体贴在他的怀里,看他愉快眯著的神情:“嘴上说著不要,实际上……”
“……”江辞远咽了咽口水,含住她的嘴唇亲著,声音沙哑,“宝宝,宝宝……”
“唔……”许秋雾回应著他的吻,感受他滚烫急促的呼吸,还有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性感极了。
她很轻地吻他的嘴唇,脸颊,再到鼻樑上,亲著他的眼尾,看他眯了眯眼睛,声音沙哑地低声道:“宝宝,你的手小小的,白白的,长长的,软软的,好舒……漂亮。”
许秋雾脸一红:“……”
江辞远这个虚偽的男人,哼!
许秋雾羞声道:“我们要回去了。”
她刚撑著身子想离开,就被他抱住:“不嘛,宝宝,先给我抱一会,抱一会。”
少年亲密地圈著她在怀里,抱著揉著,埋头埋在雪白的脖子上缠绵亲著:“雾雾,”
许秋雾羞涩又甜蜜:“……討厌。”
江辞远抽旁边的纸巾,给她擦了擦手,看她有些害羞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几下。
车子里放著饮用的矿泉水,不久前,学姐伸出自己漂亮的爪子到外边接著雨水玩。
如今,她的手再次伸出车窗外。
江辞远訕訕的,拿著矿泉水帮她清洗了一下这漂亮白皙的爪子:“好咯,宝宝。”
许秋雾抬著下巴:“哼哼。”
江辞远捏了捏她的爪子玩,笑著帮她塞回车子:“你爪子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了。”
两人开车从景区离开,江辞远看著景区大门,有几分羞愧:“咳咳,对不住了。”
许秋雾:“……”
车子从赛里木湖离开,江辞远终於鬆了一口气:“哎,我这该死的负罪感啊。”
旁边的学姐没有说话,掰著修长的手指玩著,红著脸很沉默,江辞远悄悄看向她。
看来他的学姐也是很不好意思啊,那脸蛋都红红的,欲言又止羞涩看他好几回了。
江辞远摸了摸鼻子:“咳咳……”
他也知道大白天的,在景区里,这確实是挺不知廉耻的,可是他拒绝过了啊!!!
江辞远狡辩:“学姐,这不能怪……”
许秋雾却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红著脸终於开口:“阿辞,你是什么时候割的……”
江辞远:“……啊?”
他愣了愣:“割,割什么?”
许秋雾面红耳赤:“……皮。”
“……”江辞远猛地一剎车,红了脸转头看向这欲言又止语出惊人的她,“你不要在我开车的时候,突然这样语出惊人啊!”
许秋雾不服,红著脸轻哼:“那,那我不是思考,犹豫了一会……才问的吗?”
江辞远:“……”
她还有理了!
原来她一路上,红著脸扣著手指玩,一副欲言又止的害羞模样,原来是在想这事!
许秋雾之前虽然有隱约听说说男生割不割的问题,有的可能十几岁后割的,而有些人不会,如今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她当然是感到害羞的同时,又难免会好奇想知道。
她不满催道:“……快说!”
江辞远:“……”
他感觉自己的底裤都快要被扒光了。
江辞远被她羞涩又好奇的眼神盯得脸上发烫,搓了搓几下,乾咳了一声,没办法,只好交代:“……小时候,在加州出生时没多久就弄了……咳咳,那边差不多都这样。”
“哦……”许秋雾意外,“这么早?”
她自己偷偷上网查过,国內这边好像都会是,或者长大后不舒服,还是影响到健康诸如此类的问题,之后才会选择去医院割。
江辞远转头:“……咳咳,是的。”
许秋雾想了想:“有照片吗?”
江辞远:“???喂!!”
许秋雾娇羞道:“……小气。”
“……”江辞远已经受不了这个流氓了,害臊道,“好了好了宝宝,告诉你了,你也知道了,我们跳过这个话题不聊了哈!”
“唔,”许秋雾听话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害羞看了她一眼,“割了好,方便玩。”
“……”江辞远脸一红,再深呼吸,恶狠狠道,“一会不能过审了,我就教训你。”
可是这话听进许秋雾的耳朵里,脸更红了:“……那你教训我就更过不了审了。”
江辞远:“……”
投降,这是真的没招了。
好在他家女流氓终於消停了会,开始欣赏今天拍的照片,弯著眼睛,笑得很开心。
终於,翻到她给江辞远画的画,欣赏了一会,越看越开心,笑著抬起头看向江辞远:“对了阿辞,我还没画过人物裸体……”
江辞远斜著眼睛:“……so?”
许秋雾害羞道:“下次你能不能……”
江辞远:“我报警了!!!”
“……”许秋雾羞嗔,“小气。”
江辞远:“你还我高冷女神过来!!”
许秋雾下巴抬得更高:“不要。”
江辞远无奈地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能怎么办,就算是个黄黄的女流氓,那也是他的雾雾宝宝,那就只能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