驃骑將军毕竟是见过各种风浪的,他並没有把情绪过多表现在脸上,迎著厉澜禎上去:“首辅大人,能请问一下小女犯了什么罪,为何要搜屋?”
“手諭里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涉嫌谋害大理寺卿的二公子厉茗修。”厉澜禎淡定开口,表示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冷冰冰的。
將军夫人看了一眼篱乐才说:“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有人污衊!”
“是不是污衊,搜了再说,进去!”最后一句话,厉澜禎是对著內阁兵说的,所有人鱼贯而入,大军压境一般气势汹汹!
府邸里的奴才都嚇得不轻,他们哪里见识过这个阵仗,怎么和抄家似的太嚇人了!
篱征乾恶狠狠瞪著篱乐,他怒指著她:“篱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可以带著外人来搜查自己家?!”
“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资格跟我说话。”篱乐不屑地看了篱征乾一眼。
她的话让看热闹的百姓纷纷点头,不管怎么说,都是救了你一命,你就这样报答的?
看来这件案子可能真的有內情呢。
都说將军府对乡下来的二小姐很好,他们看未必,没准真的是送去当替罪羔羊了。
篱征乾见路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气得不轻又不能发作,他想起这些臭官兵要去搜楚楚的屋子,飞快往回跑,篱征东看了看篱乐,又看看了府邸里,也转身回去了。
篱征司敛起眸子注视著篱乐,嘴角扬起,他是没想到篱乐还能这样反击,是从哪里重新得到妖力了吗?又是厉澜禎?
他的目光转而来到了厉澜禎这里,厉澜禎瞥了他一眼就抬步进去,篱乐也跟著厉澜禎进去,经过驃骑將军旁边的时候,被父亲叫住了。
“乐乐。”
“爹有事吗?”篱乐问。
驃骑將军心里的不满和烦闷因为一句“爹”而消了不少,他大义灭亲,她还愿意叫他一声爹。
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驃骑將军就这么看著女儿,一时无话,篱乐没有停留,跟紧里厉澜禎去看戏。
搜篱楚楚院子这么好玩的事,来迟了就亏了!
“你们住手啊!!不要乱扔我的东西!”
隔著老远,篱乐就听到篱楚楚的无能狂怒,哭哭啼啼的,她乐得走快几步,驃骑將军和將军夫人也听到了,前者走得飞快,生怕篱楚楚会出什么事。
“让开,刀剑无眼!”內阁兵眼看著就要拔刀,“陛下有旨,抗旨可以先斩后奏!”
闻言,篱楚楚嚇得容失色往后退,那些阻挠官兵搜屋子的奴僕也被嚇得住了手,赶紧躲起来,生怕衝撞了这些官爷。
篱乐来到看到院子里一地狼藉,篱楚楚的东西被扔得到处都是,心情很好抱起手臂。
她当然有事先和这些人打招呼了,好好搜查,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
篱楚楚心惊担颤看著,一边生气一边担心,害怕自己真的被抓到把柄,虽然她已经把证据毁灭了个乾净,但还是忧心忡忡。
她见到篱乐幸灾乐祸过来,气不打一处来,她也管不了那么,上去要跟篱乐理论:“妹妹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杀人填命不是应该的吗?你要污衊我?”
“对,杀人填命是应该的,你该填命,不仅仅是厉茗修的命,还有我的命。”篱乐笑容变得诡异,嚇得篱楚楚赶紧往后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