驃骑將军挥刀横扫,只一招就把陇西將军割喉!
还没来得及喊一声,陇西將军瞪大了眼直挺挺倒下,手里的剑摔了出去,死不瞑目,眼里是深深的不可置信。
他的血溅到了女將军脸上,她握著剑转身就逃!
“想逃?”
驃骑將军吹了声口哨,一匹汗血宝马立刻冲了过来!
汗血宝马非常有灵性,它飞奔著先是撞了躲避不及的女將军,然后才载上主人。
驃骑將军策马挥刀,如同他从前驰骋沙场一般,见血封喉!
女將军倒在血泊里,还不甘心地睁大著眼睛,死死剜著瞳孔里映著的將军,最终失去了所有光彩。
等其他人问询来到,已经结束了。
篱征司目睹了父亲驍勇的英姿,一如当年凯旋时的模样。
“怎么了二哥,想从军啊?现在还来得及啊!”篱乐调侃道。
篱征司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他確实因为憧憬父亲,曾经也想到战场上去,扬名立万,为国杀敌。
但后来天下太平了,他也找到了新的方向,从军的梦想就和逝去的童年一样深埋在过去了。
“不要,我最討厌出汗的事。”篱征司收回目光。
篱乐说回正事:“这个陇西將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果然是会反。”
“报!从反贼身上搜出不少我军密函!”
负责搜身的士兵向驃骑將军匯报,並且把差点被带走的军机秘密呈上。
驃骑將军看了之后更为震怒,“扔到乱葬岗去!”
“喏!”
姍姍来迟看戏的九婴嘖嘖道:“造反都不知道拥兵,可真是个脑袋不好使的东西。”
篱征司横了他一眼。
九婴把衣袖里的血袋子往回又藏入了几分,才继续淡定站著,他可不能让篱征司知道他偷换了血。
篱征司的血对他的研究可是有大用啊!
“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我也要回三皇子那里了。”九婴说完就走。
没有人想挽留他。
驃骑將军收刀,问篱征司:“这个人跟著你弟弟靠谱吗?”
“不靠谱。”篱征司说,“他自己的选择。”
驃骑將军没有说什么,他还要派人去城里逮捕漏网之鱼,还要安抚百姓。
篱乐伸了个懒腰:“接下来可以稍微放鬆休息一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厉澜禎:“可以成亲了。”
毕竟挑的良辰吉日就是大后天。
篱乐笑著挽紧厉澜禎的手臂:“好呀夫君!”
“娘子。”
篱征司受不了妹妹和討厌的人秀恩爱,走了。
*
“將军!河庄王带著他的兵马过来,说是来支援边境,应付隨时的突发状况!”
“陛下没有下旨,他自己带兵过来?”驃骑將军拧眉:“人马到哪里了?”
“回將军的话,到了城门外,正要进城,守城的过来匯报,询问是否让他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