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傅汀尧的失忆什么时候能好?
就这么想著心事,一直到半夜,温令都没有睡著,加上有点口渴,她起身开门准备去厨房喝水,却看到客厅里电视机开著,傅汀尧侧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著了。
温令就这么站在原地足足两分钟,见他没有要醒的样子,最后轻嘆一声,去了主臥给他拿了一条绒毯盖在他的身上。
然而正当她要走,却见他眼睛陡然睁开,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弯了腰。
四目相对,温令心臟砰砰跳。
“你醒了?”
傅汀尧看著她没说话,一双眼眸似乎想要吸她入眼底,沉默良久,温令的腰都要酸了。
似乎察觉到她异样的动作,傅汀尧伸手扣住她的腰,直接將两人之间的距离变成严丝合缝。
无视她的挣扎,他沙哑开口,“我做梦了,梦里有你,是不是我们以前相处的场景?”
温令气息拂动,脸红得异常,“我又不知道你梦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记忆?”
“梦见我去学校门口接你,还梦到你给我带午餐。”
那是大学里的事。
他每次来接她,可半路总是被漂亮女孩子截走。
她有时候和厨师学的爱心便当想带去他尝尝,可他却总是怀疑她的厨艺,不肯下嘴,到最后只能变成她自己一个人慢慢吃完。
这些过往对温令来说,是酸涩的,不想去回忆的。
她也否认了,“不是回忆,是梦。”
傅汀尧盯著她,“是么?”
“嗯。”
“那你说我为什么会梦到你?”
气息吹在她的脸上,温令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烫得不像样了。
“都说了是梦,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会梦到我?”
傅汀尧唇角弯起,压著尝尝的睫毛,视线落在她唇瓣。
大概是视线太过灼热了,即使灯光不那么明显,温令依然觉得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她挣扎著想要起身,傅汀尧顺著她將她扶起,自己也坐了起来
,只是两人並没有分开,反而是更加亲密的姿態。
傅汀尧將她搂得更紧,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想我之前应该很喜欢你,不然为什么会梦见你?还在梦里吻了你?我之前是不是吻过你?”
他身上乾净的气息縈绕著温令,心底那丝被极力克制的爱意像挣破土壤的嫩芽,她心跳得连自己都觉得异常了,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是一味地摇头。
傅汀尧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没有意外的,唇贴上她的唇,却只是一触即离。
他嗓音温和喑哑,带著浓浓的蛊惑,“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