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樟被她骂的窝火,动作一大牵扯到伤口,痛的抽气。
秦华熙听著乱七八糟,全场也没人有心情跟她讲故事,都垮起个批脸等著警察到来。
沙发后窸窸窣窣有动静,秦华熙循声走过去,就见秦於浩瘫坐在地上,鼻子一抽一抽掉眼泪。
看到她来,声泪俱下:“姐……我、我完了呀,我把大哥30岁生日宴搞砸,我回去还要挨打呜呜哇……啊!!”
秦华熙飞过去就是一巴掌,拍上他脑壳,秦於浩抱头痛哭。
你现在就要挨打!
这种情况不用问,肯定是秦於浩又干了蠢事。
哪次不是这样,做错事挨打了就知道哭,哭完还不长记性,別人下次一怂恿照旧犯蠢。
“你跟我回去,我打不死你。”
秦华熙上前扒拉他,秦於浩哭的更大声:“不行,走不了……大哥说参与斗殴的所有人,加上那个衰仔,都得去警察蜀做笔录写检討。”
“姐,你等会去保释我吧,我不想蹲一晚上。”
秦华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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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冷著脸的俩人,一前一后迈进玄关。
听到动静的刘妈笑著迎出来,手上是中药碗:“夫人回来了,一直放在保温箱里的药……”
刘妈嗓音一滯,这气氛不对,她想走,秦於深已然开口。
“你还没有喝药?你知道你在生病吗?黄老怎么交代的?为什么总爱任性,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舒蕙不爱喝药,这些天都是他时刻守著喝下去的,在公司的时间也得远程盯,稍不留神她就给倒掉。
有些时候闹起脾气来,比寧寧还要讲不通理。
秦於深习惯性命令:“把药喝了去睡觉。”
啪——车钥匙被舒蕙摔进玄关台,撞到玻璃啪地脆响。
“命令谁呢!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秦大少爷的所有物,收起你愤其懈怠的口气,我自己的命,我比谁都珍惜。”
秦於深:“真要爱惜,你就该认真喝药,今晚就不该跑出去,更不该与唐满星那种人牵扯到一起,你清楚他是什么货色吗?”
一想到她同唐满星並肩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那场景,秦於深胸腔鬱气就堵的肺疼。
还称呼满星,关係就这么好,这么熟悉吗。
熟到让唐满星那条狗,特首在场的饭局上就敢挑衅他拼酒。
熟到生著病大半夜出门就联繫到一起。
“秦於深!”舒蕙一手机砸到他身上,嚇得刘妈迅速放下药碗离开。
在外舒蕙还是要脸,言辞不会过於激动,但关起门回家,她可就不管那么多了。
“我大半夜出门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神经病,你们圈子里一群神经病,包括你!”
手机摔在地上,舒蕙指著他脸骂:“投了个好胎就自认为高人一等,都是群混吃等死的紈絝。
你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唐满星,人家年纪轻轻輟学出来,至少是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吃饭。”
秦於深学成归来接手公司,第一次被指著鼻子骂混吃等死。
还是被自己的妻子,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秦於深神色陡然生寒,沉声:“对,就他唐满星可怜、就他上进、就他年轻,一晚上哄的你团团转,为了他不惜跟自己丈夫吵翻天。”
“呵、”舒蕙才不吃这套,冷笑:“有没有唐满星,都不会耽误你今晚上找骂。”
秦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