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水再怎么不服管,至少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能堂堂正正做人,没谁想一辈子混在地下。
毒狼拨出电话:“餵、天哥……”
…
清晨上坟扫墓,下午宗祠商议相谈,秦於深回到竹楼已是入夜。
“爸爸、爸爸讲故事。”秦岁寧一见他进主臥,扔下玩偶小碎步扑过去。
秦於深没抱她,轻拍下她的圆脑袋:“好,爸爸先去洗澡,出来给你讲故事。”
本想说让她先去找妈妈玩,瞥见舒蕙躺在小沙发,抱著ipad写写画画。
秦於深又道:“寧寧先自己玩会,爸爸很快出来。”
相比舒蕙一进浴室,两小时起步的操作。
秦於深的確很快,十五分钟后就穿著家居服出来,抱著秦岁寧去床上讲故事。
“……丑小鸭最终变成白天鹅,挥动著漂亮的翅膀飞走…”
秦於深讲到结尾,声音止住,垂头对上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秦岁寧。
“爸爸讲呀,下一个是小红帽。”秦岁寧催促。
秦於深从恍惚记忆中回神,轻声问:“寧寧,爸爸有给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刚脑海中浮现出画面,儿童房里他坐在床边,给秦岁寧讲故事,讲的正是丑小鸭。
是舒蕙生病那段时间讲的?
还是像昨晚一样,又一段扑朔莫名的记忆,直接进入他的脑海……
秦岁寧摇摇头,给了证实猜测的答案。
“爸爸没有,妈妈讲过,妈妈讲的好听…睡不著,爸爸讲的不好听就睡著啦!”
“……”
舒蕙闻声瞥眼过来,很不给面笑出声。
秦岁寧今晚有点『人来疯』的状態,一听见舒蕙的笑声,立马爬起来。
“妈妈笑,妈妈在笑哟~”
光说还不够,整个人在软床上蹦蹦跳跳,舒蕙刚要提醒秦於深护著点,別让她摔了。
下一秒,秦岁寧就重心不稳,扑通摔倒,头磕到秦於深的膝盖上。
秦於深瞬间从思绪中回神,將女儿抱起查看:“磕到头了?痛不痛?”
舒蕙也一脸紧张走过来。
秦岁寧小胖手摸摸脑袋,又摸摸额头,给自己检查『伤势』,隨后眨眨眼,甜甜一笑露出光不溜的两排乳牙。
“不痛呀!”
“宝贝今晚这么高兴呀?”舒蕙鬆口气,笑著逗她。
“高兴!”
秦岁寧说著从爸爸怀里扭出来,跪坐在床上,圆脑袋硄硄磕俩头。
“……?”
夫妻俩皆被这一幕嚇住。
秦岁寧『硄』又磕一个,笑嘻嘻道:“金老师说,明天…这样……好玩!”
这个就是秦岁寧今晚上兴奋的原因。
“不是的宝贝。”舒蕙被她整得哭笑不得:“明天可不是玩哦,磕头的时候不能笑。”
舒蕙眸底一闪,又强调问:“妈妈下午说过的,明天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应该怎么办?”
秦岁寧歪歪脑袋,想起来后表情带上小严肃:“大声说不可以,寧寧不害怕,有事找妈妈!”
舒蕙下午教她,被欺负不害怕,大声喝止找爸妈。
秦岁寧自动忽略掉了爸爸。
她觉得爸爸在打架方面很弱,经常被妈妈打,挨过的揍比她还多。
爸爸应该只能嚇唬到她这种小朋友,在外面还是找妈妈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