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开门!你胡说八道害我樟儿,攛掇老爷子,攛掇於深,你跟搅家精有什么区別,你开门!”
病房门被砸的砰砰响,这层vip病房被连敏芳包下,才由得连舅妈大吵大闹。
通话这段时间,病房外的连舅妈就没消停过,吵得人烦躁,赶她走、她又撞墙又跳楼的要死要活。
“连敏芳你开门!”连舅妈挥开丈夫,“別拦我,我就要说,你们欺负樟儿就先杀了我……”
砸门哭嚎,不得安寧,声音大的都能清楚传进电话那头。
秦於深冷声:“妈,让保鏢將人赶出去,別扰了外公休息。”
“没用啊试过了,保鏢还没碰她,她就往墙上撞,完全不怕死的哭闹。”连敏芳说著都来气。
“嗯…”舒蕙支了个招,温柔语气细听藏著狠,“她不怕死,但她怕连樟死。”
“…这?”连老爷子一下没听明白,他不太了解舒蕙。
连敏芳却是瞬间领悟,火速衝出去大吼。
“给我闭嘴,你再吵闹,我让我大儿子弄死连樟!”
“……”
门外哭闹声霎然静止,凶名在外秦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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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掛断,舒蕙推搡身后人:“滚去穿衣服。”
之前通话时间太长,连敏芳絮叨的控诉,秦於深听著听著就躺到床上,忘了浴巾还没换。
舒蕙要再不出来,这通电话后面的扯家常,就要把秦於深扯困。
裸露胸膛贴著娇小玲瓏的身子,明明仅有过一夜……秦於深却觉这种肌肤相贴,自然的亲近感,像是经歷过成百上千次。
念头一扯远便覆水难收,兴奋不已的物体生硬,抵上舒蕙腰侧的硌物感明显。
未等舒蕙斜眼瞪他,秦於深率先一步掀被下床,动作急得带翻床头、领班贴心准备的天使嗝屁套。
浴室锁门声清脆利落。
舒蕙:“……?”
闹哪出?搞得跟良家妇男要被她强迫一样。
头顶洒水流倾泄而下,秦於深捋了把头髮,冷水浇灌全身,勃发喷涌的热意叫囂不停。
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天生体弱就是富贵病,一辈子都得好好將养著,切勿多思多忧多劳累……』
黄老的病嘱教训犹在耳,三年前那夜,她哭腔喊疼的画面也歷歷在目。
等服药疗程过渡到平稳期,这点慾念才有资格提出来。
夫妻往后几十年,不必急於一时,他不急…
舒蕙的脸出现在脑海,浮想联翩的画面太过活色生香。
浴室水流隨著手急促下移,难耐闷哼被冲水声盖过,响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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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內凌晨三四点,没睡的人很多。
港星公关部一组室便灯火通明,他们负责引导管控姚姍姍发博事件,热度高峰期,守一夜预防舆论偏轨是常事。
毕竟国人凌晨衝浪的夜猫子数不胜数,根本不敢睡。
撤热搜捂嘴倒是能轻轻鬆鬆,但不能这样,港星主打酒店房產行业,企业名声很重要,引起群眾反感就得不偿失。
工位电脑屏幕前,挤了四五个脑袋,一错不错盯著看,看数据波动,看舆情反馈,看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