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七皇子他们已经下来快两个时辰了,现在正在城內驛馆休息。”薛忠態度恭敬。
现在中云州用最不可思议的方式,彻底保全了下来。
之前让他喘不上气的叛乱,还有乾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现在恨不得把眼前这两个人给供起来。
“休息?年纪轻轻,正是干活的年纪,他们怎么睡得著呢?”魏安寧放下了手里的碗,那惊讶的语气,让薛忠都愣了一下。
下面村子里耕地的牛,还休息一下呢!
楚承渊低笑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愉快,他对呆滯的薛忠也说道:“太子妃说的有道理,孤见不得他们太安逸了。
薛忠你去把他们喊起来,让他们到这来。”
“是,下官这就去。”
薛忠也不问两人这是要做什么。
太子和太子妃做什么,那都一定是为了他们中云州好!
薛忠满怀期待的出了院,等到了府院正门的时候,撞见了半死不活往外走的吴光河。
“吴大人?”
薛忠震惊,薛忠不懂。
吴光河这一晚上做贼去了?
吴光河脚步都虚浮了,回头看他一眼,眼前都了:“会走的木头……哦不对,是薛忠?”
“吴大人,你怎么这副样子?你可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是要扶持著太子殿下,一步一步走下去的人,你看看你?”
薛忠不解!
他这样,岂不是要让太子都被人笑话?
吴光河只想给薛忠一巴掌。
这老东西他知道个什么?
大外甥就该让薛忠这个老东西也跟他一起去盖房子!
“算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吴大人,你精神点儿吧!不行我让府医给你开点药。”
薛忠那气血十足,好像隨时能掀了天的样子。
让吴光河看著更糟心了。
下一次,他一定不得罪大外甥了!
以后再去找大外甥,先让应霄去。大外甥不高兴,罚的也是应霄。
楚承渊与魏安寧洗漱更衣都结束之后,魏安寧就又被他缠著带到了软榻上去。
在他要俯身过来时,魏安寧手轻轻的就抵住了他。
“今儿个我还有戏要看呢,晚些时候再说。”魏安寧可不想一整天就和楚承渊俩人在床上度过。
那还能有什么梦想?
楚承渊眸中映著她,良久才將她也扶坐起来:“寧寧,孤不好看吗?”
他问的委屈。
魏安寧快速否定了他的话:“我发誓,楚琳琅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那你怎么不想要我?”楚承渊更委屈了。
魏安寧都沉默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她人都要被榨乾了!
不想听他无理取闹,魏安寧扯了床幔的纱,冲他笑了笑:“楚琳琅,咱们玩个游戏。现在开始,我不摘下来,你不许说话。”
说完,她就把他的嘴给用纱封住了。
白纱落在他嘴上,好似红梅染雪,多了点儿別样的风姿。
魏安寧可不想再听他撩拨。
毕竟在这方面,她的意志可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