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东西,分明就是想折磨我们一家子。”魏安鸿眼神阴鷙的嚇人,恨不得和这一家子拼了。
天天吃土的生活谁受得了?这怎么可能是人吃的?他的爱马都吃的比这好!
魏安寧那个多余又下作的恶妇,要是真吃这些东西,怎么可能长成那样?还勾引太子?
如果不是太子护著魏安寧,他们安国公府如何会被拿捏到这种地步?
“今天必须给我们换別的吃,你別以为折磨我们就能討好那个女人,你当她能饶了你们?”
魏安鸿恨极了,警告站在门口的夏何氏。
夏何氏非常委屈。
“可……可她真的吃这些啊,那个死丫头能吃啥好的?她小时候能有一口气就行了。
长大之后,那就更是了。
我给你们吃別的,回头她找我们的麻烦可咋办?总不能害苦我们一家子啊。
贵人啊,你们就別为难我们一家子了。”
夏何氏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你们为何这么对她?”陈氏红著眼睛,怒视夏何氏。
虽然她恨魏安寧这个不贴心的要债鬼女儿,但是……但是当初如果这一家子愿意好好养活魏安寧。
指不定魏安寧现在就不能是这副死样子呢。
“一个死丫头……我们家里又不缺。贵人,您家是啥条件?我们那是啥条件?
我们能活著就挺好了,白给你把你闺女养大,你就感激吧。
要是落在別人家,指不定啥样呢。”
夏何氏说的理直气壮。
至於当年的具体情况,她不说,知道的人也不可能说。
她还真不信谁能戳穿她的谎言。
陈氏更恨那个叫芙蓉的女人了,那个贱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贱人,自己的亲女儿怎么可能在乡下?
魏安寧不在乡下,而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话,那一定又是另一个样子。
她们安国公府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平白惹人笑话。
仔细想来,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只是……那个贱人又是夫君养在外头的。
陈氏想想,便觉得委屈,她看向了安国公,眼中含泪:“夫君,那个沈芙蓉,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的女儿就不会流落在外。
也不会和咱们闹成现在这样。
太子也会是咱们的好女婿,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的错!”
安国公一提起心上人,心里疼的厉害。
陈氏实在是恶毒,芙蓉都已经死了,她居然还要怪罪芙蓉。
真是一点儿容人雅量都没有。
“夫人你说的对,不过现在事已至此,魏安寧和咱们家实在是没法转圜了。
你看看蓉蓉现在,还有咱们安国公府……
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动什么和她重修於好的念头,魏安寧那个死丫头,也不可能同意的。”
安国公心中只觉得危险,夏何氏这一家子在这儿,让他们吃了几天的土,反倒是把陈氏的同情心给吃出来了。
那还了得?
陈氏听了夫君的话,心也沉了。
是啊……
“娘,咱们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太子府如此欺辱我们,蓉蓉现在还在京城刷茅厕。
现在儿子出门参加宴会,都能听到那些人说咱们家的笑话,笑话蓉蓉。
她可是您精心培养呵护长大的,您就忍心这么看著她……”
魏安临不忍心的说道。
他比他大哥更知道陈氏的软肋。
陈氏对魏蓉蓉还是很心疼的,毕竟多年来的养育,是用了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