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暗中组织人手去打劫西地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孤都已呈给父皇。
你可真是……该死啊。”
楚承渊看著一旁的大皇子。
大皇子一听脸都绿了,他,他怎么查到的?
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能查到这些?
西地的事情,他借著父皇的命令,私下里敛了一些银子,这事做的隱秘,怎么就……
朝堂上,眾人也是譁然。
这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所以,西地的事情,其实是皇子作怪?
而且,一下子死了这么多的郡守,实在是让人唏嘘。
如果这不是在朝堂上,他们甚至很想找关係不错的大臣,互相吐槽一下。
实在是震惊!
皇帝看了一眼大儿子的样子,就知道那些他不知道的罪证,也是真的了。
这些蠢货,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给他惊喜。
这些年,他为了培养皇嗣,用了多少的手段?费了多少的心神?
就指望著能培养出一个合他心意的,在楚承渊这个孽障没从太子府出来之前,一切似乎也都按照他心中所想的去了。
这些皇子,的確和他所盼望的一样,按照他所期待的方式成长。
按照他的计划,再过三十年,继承他皇位的,便是老七。
他印象里的老七,处事態度端正,性如君子,心思沉稳,喜怒不形於色,又颇有远见。
结果现在呢?
还有老大,按照他的计划,这就是老七最合適的磨刀石。
现在好了,不等磨刀呢,自己就碎掉了。
皇帝看著朝堂上的儿子们,以及大臣们明显震惊且八卦的目光,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滑稽的念头:他是不是有点命苦?
他可是皇帝啊!
皇帝的沉默,百官的窃窃私语,还有一旁楚承渊那冷漠直白的话,都衝击的大皇子整个人晕头转向。
他嚇得腿都软了,当即决定启动自己的第二个方案。
直接跪倒在地:“父皇,这其中定是有误会,儿臣真的冤枉。儿臣……不敢啊。”
“够了,朕不想听,来人,將大皇子带下去,在西地的事情彻底水落石出之前,禁足大皇子府。
西地的賑灾之事,除了粮食之外,责令吴光河,让他在西地祈雨。
若是不下雨,便治他一个办事不利的罪。”
皇帝根本不想听大儿子喊什么冤枉。
他能有什么冤枉的?还不是准备找个藉口,然后把事情推到哪个替罪羊的身上?
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处置都行,总归是他的儿子,不会要这个蠢货的命,这阵子多事之秋,还是老实在大皇子府待著吧他。
倒是这祈雨,还有之前的雷……
皇帝目光深沉,看向了楚承渊。
吴光河莫名其妙的就会这些离奇的东西了,很难不让人怀疑。
而太子府的一切古怪,都是从太子娶了新的太子妃开始的。
如果这一次,吴光河远在西地,没法下雨的话,那就证明,有问题的是那个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