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在场眾人都一愣一愣的,只觉得自己怕不是幻听。
安国公府的大公子,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一旁的魏安临,也急忙附和:“就是啊娘,不管真相如何,也不管蓉蓉是谁的孩子,我们都认定了,这是我们唯一的妹妹。”
说著,魏安临就看向了魏安寧:“魏安寧……”
话没说出来呢,魏安寧的巴掌已经赏了过去:“本宫是太子妃。”
魏安临的鼻血顺势就流了下来,他黑著脸抹了一把鼻血:“太子妃,你在我妹妹成亲的日子说这些,不就是想让我们一家对你愧疚?
让我们后悔?
告诉你,你想错了。蓉蓉才是我们的家人,你就算再白费心机……”
“你再多说一个字,孤割了你的舌头。”楚承渊正在给魏安寧擦手呢,寧寧怎么能自己打这种蠢货呢?多脏啊?
魏安临一下子,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话说也不是,不说还不舒服。
魏安寧笑的更加开心,看著魏安临那副小丑的样子,缓缓说道:“不,你们误会了。我今日说这个,是想和你们討论另外一件事。”
“什么?”魏安临愣住。
“安国公身为生父,却宠妾灭妻,为了一己私慾,將刚出生不久的嫡女换出府,丟去农户家。作为受害者,我觉得,你们得赔我点银子。”
魏安寧说著,指了指一旁的魏蓉蓉:“她似乎拿了安国公府的一份財產?国公府的財產,庶出子女並无继承权利。
她的那一份,是我的。
魏安鸿,魏安临,你们的那一份,也是我的。”
“你开什么玩笑?你不过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你也配?”魏安鸿彻底暴躁。
他就没见过比魏安寧更烦人的人。
“安国公,你说呢?是用这些东西,获得我这个女儿的原谅,大家大和解,还是……我去陈氏一族找我外祖父外祖母哭诉?
请圣上定夺?”
魏安寧看著安国公,逐字逐句的问他。
安国公脸阴沉的都快成黑色了,开什么玩笑?
真要是闹到了皇上面前,他宠妾灭妻,谋害自己的嫡女,皇上定要降他职位,说不定要夺了他的国公爵位。
那安国公府才是真正的大难。
眼下周围的客人都还看著呢,他今天根本逃不掉。
该死的,本来还以为魏安寧知道这些事情,只是从哪里抓到了一点儿小把柄,没想到,魏安寧是从头到尾全部知道。
甚至连芙蓉的灵位都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他连狡辩都不能狡辩,而且,魏安寧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把这事给说出来了。
现在他半分办法都没有。
如果七皇子现在还是当初那样风头正盛,蓉蓉也不是来做妾的话,那或许还能將此事遮掩一番。
但是现在,七皇子办事屡次不利,蓉蓉也成了他的妾。
安国公府,得罪不了太子,也反抗不了魏安寧。
更別说他们现在还没理了。
“爹,你说话啊。”魏安寧满脸温柔,提醒著他赶紧说话。
安国公恨自己不是个哑巴!
在眾人的注视下,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虚假的微笑:“寧寧,这件事里,有误会在。其实爹也是有苦衷的,爹……
一定补偿你,你说的这些,爹都同意了。”
“同意就好。”魏安寧满意了。
转头就看向了七皇子:“七皇弟,魏蓉蓉的嫁妆呢?让你们家的下人都给我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