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憋著坏,要毁了母后的祭祀,又要让寧寧背锅。
父皇大概是觉得,这样能把他在意的人和事都毁了。想必,这样的计划,在父皇的心中,应该是一箭双鵰,天才创意吧?
早就知道父皇不做人,他可真是,一点也不叫人失望的。
楚承渊想著,就笑出了声:“他可真是我的好父皇啊,这次的事情……”
“我会把母后的祭祀办的让所有人毕生难忘的,楚承渊,这次的事情不用推掉。”魏安寧接了他的话茬。
她冲楚承渊神秘一笑,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楚承渊的眼神亮的嚇人,只是很快又开始担心:“寧寧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吧?”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聪明到在蛛丝马跡之中,总能察觉到一些规律。
哪怕不知道真相,也能知道一些规矩。
魏安寧笑的更开心了:“代价是有一些,不过很小。他们都算计到咱们头上了,当然要让他们下辈子想起来,都觉得做噩梦啊。”
其实代价基本没有。
毕竟3號现在大多数的功能对她都是免费的!
这些很小的代价,大概就是3號的不確定性。
楚承渊对魏安寧刚刚说的计划,心动不已,甚至他都怀疑,寧寧是不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不是认识年幼时的他?
幼时,他总盼著寧寧所说的画面发生。
可惜天上的神佛听不见他的祈求。
楚承渊將眼前的人,紧紧的抱住。
没办法用任何话来谢她,因为感谢两个字,总是那么的轻,他这条命,都该是她的。
“別抱著了,怪热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如果很感激我,那就儘快让我做什么都更方便一些。”魏安寧看著又乖又沉默的楚承渊。
牵著他的手就往宫外的方向走。
再不回家都赶不上吃晚饭了。
两人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太子府门前的戏台子还在,唱戏的人早就换了一波。
而周围围观的人也早就换了。
魏安寧还是挺喜欢听戏的,如果不是鼻子里猛地钻了浓浓的臭鸡蛋味的话,她是真的愿意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门口,距离戏台子还有一些距离的位置,长公主跪在那儿,一旁还立著一个牌子,砸一下赠一两银子。
长公主一身的味道,比起茅厕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面如菜色,人都已经快臭晕了,她自出生那天起,就没遭过这么大的屈辱!
一看到魏安寧和楚承渊回来,她就恨不得衝上去和这俩人拼了。
“太臭了,戏台那边多给一些赏银,也从长公主府出。”魏安寧看了一眼已经捂著手帕的江天,吩咐下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
江天恨不得借两条腿跑。
两人进了府,府內的管家来宝连忙上前,院子中还摆著不少的箱子,这些东西他不敢擅自做主,只能等著魏安寧和楚承渊回来。
“太子妃娘娘,今儿个您和殿下一出去,陈府上就送来了这些东西,说是这是太子妃您应该得到的。”
来宝说著,让了让位置,把陈家来送东西的管事,给请了过来。
这次来的管事,是陈大夫人身边最得力的,是她娘家陪嫁过来的。
她忙上前,將拜帖也送了上来:“太子妃,这是您的外祖母做主,也是咱们陈家的心意。奴婢嘴拙,说不出主子们的心。
这拜帖,是我们大夫人亲手写的。
明日家里会来拜见,还请您將东西收下。”
说著,管事的便咚咚咚的跪下磕了几个头,在魏安寧接了拜帖之后,好像生怕魏安寧让她把东西带回去一样。
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