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皇子府的门都没了,不耽误我们进去了吧?两位,让让?”魏安寧说道。
这次,两人都很老实。
谁也不想和石狮子一样被扭断脑袋。
多嚇人呢?他们是来当侍卫的,一个月就赚那些俸禄,又不是来当死士的。
杨侍卫看到他们进去,还很担忧:“老贺,咱们是不是得回去復命?”
復命?復什么命?
贺青途只觉得自己这个同僚说不定是个白痴,太子殿下这阵子和皇上对峙,那就没输过。哪次皇上不是在退让?
这一次也一样,何苦去犯傻?
而且……俗话说良禽择木,贺青途想到家里那群笨蛋,想要追隨七皇子,现在因为七皇子出事,家里的人就跟家里老祖宗死了一样的伤心。
就差在家里掛上白帆了。
那群蠢货够蠢,他可不能和他们一起作死。
太子殿下,看著更像个明主呢。
若是真的要选,那也该是选太子这样的站队,至少舒坦啊。
贺青途的心思都已经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而魏安寧和楚承渊,也已经进了大皇子府內。
此时的大皇子府,因为大皇子犯了事,府內的奴才们一个个的也都提心弔胆,他们都是签了死契的,如果大皇子出事,他们也都跟著一起。
现在连门都不能出,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呢。
“站住,孤的大皇兄现在在哪里?”楚承渊隨手抓了一个人问道。
一听楚承渊这自称,下人立刻知道,这是太子殿下,顿时嚇得哆嗦。
“奴才,奴才这就带您去。”
等楚承渊和魏安寧到了后院,找到大皇子的时候,大皇子正在荷池边坐著,因为被禁闭,每天都活的提心弔胆的,所以脸色十分的憔悴。
等著他见到了楚承渊和魏安寧一起来的时候,顿时就从荷池边上的石头上跳了起来。
“是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是不是父皇?是父皇让你们放我出去了?”大皇子惊喜万分,要知道他现在在禁闭中。
如果不是父皇允许,其他人是不能进来的。
楚承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皇兄,大白天的別做梦。是孤有事情要找你算帐。”
楚承渊將帐本晃了晃:“这是帐本,皇兄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帐本。这是西地三州的百姓,因为没有粮食快要饿死了。
所以,情急之下,让人从其他州府的粮食商人那儿赊欠粮食,从而记录下来的帐本。
大皇兄,你隱瞒西地三州的恶劣情况不管,害的此地民不聊生,不日,孤会接你出去的,不过下次出去可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了。
皇兄,你怕死吗?”
楚承渊一开口每个字都扎在了大皇子的心窝上。
大皇子都要疯了:“你,你少嚇唬我,父皇不可能放弃我的,我母后,我母后可是他的皇后!我可是嫡长子!”
“江天,去把大皇子府的帐房先生给孤抓来,让他带你们去大皇子府的库房里拿东西。记得,一点不许留。
多余的用来建设西地三州,补偿百姓。”
楚承渊吩咐下去。
跟著过来的江天,早已经熟悉了这一系列的流程:“是,属下这就去办。”
然后他就带著一群人去搜颳了。
大皇子见这架势,彻底崩了:“你,你怎么敢搜我的皇子府?你这是在抄家?楚承渊,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