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还以为您擅离职守是出了什么大事,更何况,殿下连三岁小儿都懂的规矩,也不曾了解。这是臣想不到的。”
徐丞相稳定的继续嘲讽。
他没有说的是,就算是五皇子告到了皇上面前,大概也没什么用。
自从他家孽障追隨太子殿下,他便一直在留意太子殿下做事,看似毫无章法,肆意妄为,可事实上每次做的事情,他都有他自己的歪理。
並且,皇上又一定会纵容。
因为皇上都无从去反驳。
至於和五皇子说这些?纯粹是想让五皇子更难受一些罢了。谁让他和老柳一直在他耳边吵吵嚷嚷的碍眼呢?
现在好了,这俩人也消停了,闭口不谈什么诗词歌赋。
柳阁老看著徐丞相,他心中生出疑惑,难道老徐是好心?
老徐觉得五皇子不错?
他正想著呢,徐丞相已经再次开口:“柳阁老,五皇子殿下,如今大家都閒了,你们怎么不继续诗词歌赋?
上次画作的题词是什么来著?”
他问的真诚,回应他的是两人杀人的目光。
另一边,魏安寧和楚承渊离开这科考场附近后,回了家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去忙其他的事了。而魏安寧,则是喊了才回来没一会儿的江天。
她要去看看礼部还有內务府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眼看著都要到日子了,总不能让他们拖下去。
关於先皇后祭祀,在礼部一直是有自己专门的院子在处理的,今年周言会在这,也是因为圣上有其他吩咐。
魏安寧来了礼部之后,直奔著此地而去。
周言和冷芳两人都苦著脸,他们都很想去稟告皇上皇后娘娘,太子妃安排了一场戏的事儿。
但是周围的人看著的紧,他们除了去督造宫里的祭祀场地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什么都不能做。
这种状况下,两人恨不得死了算了。
太子妃能排出什么好戏?明显都是不能让皇上见的。
等著这次的中元祭祀结束,他们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魏安寧就是这么个时候过来的。
一见到她,两人更加绝望了。
冷芳哭的衝动都有,生怕魏安寧提什么更加过分的要求。
“两位大人不去督造祭祀场地,怎么都在这儿待著?”魏安寧微笑。
“太子妃的人將我二人成日里围著,我们实在是无心做什么事了。”冷芳有些赌气。
“是吗?两位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脾气没那么好。如果你们消极怠工的话,我可能不会等著谁来责罚你们了。”
魏安寧隨脚一踹,凳子直接变的粉碎。
惊嚇的两人脸色煞白。
“你,你……”
“我怎么?两位,我如果不小心伤了你们……想必太子殿下一定会为我脱罪的吧?”魏安寧隨口说著。
周言立刻打起了精神:“太子妃,督造的事情我们两个一直在办,眼下只差一些收尾了,一定能在明日就办好。
再有个四日才到中元祭祀的时候。
这些天,什么都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