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穆薇,姜暖暖点开和她的对话框,问她什么时候出发。
穆薇发来了机票的图片,“马上就要出国了,我好捨不得你和凌萱。”
姜暖暖心情有些伤感,“明天你们都没课吧,我们在你出国前,最后再聚一次,下次见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穆薇安慰道:“你放心,你办婚礼的时候,就算刮颱风下冰雹,我也要回来参加你的婚礼!”
……
墨寒烬的身影刚一出现,包厢里就响起几声夹著嗓子的“honey”,语调贱嗖嗖的。
等墨寒烬冰冷的眼神扫过去,他们嚇得缩了缩脖子,立马识趣地闭上嘴。
看来这位主,还是跟以前一样冷漠霸道,不好惹!
大家很难想像,那条朋友圈是他亲自发送出来的。
“墨总,你真没被盗號?”
墨寒烬冷声道:“你说呢?”
“嘶——太可怕了,你们有对象的人都太可怕了,跟被夺舍了似的,还是单身好,对吧赵二?”
喊出这一声,却发现赵靳年手指夹著烟,身子颓废地陷在沙发里,跟失了魂似的。
“赵靳年,你魂丟了?”
赵靳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边去,烦著呢。”
“谁又惹你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墨老爷子刚抱孙子,天天跑到赵老爷子面前炫耀,赵靳年肯定是被催婚催生了,现在正头大呢!”
“原来是这样,赵二,我手机里有几百个好妹妹,要不要介绍几个给你?”
赵靳年看著手机里的日历,距离备註的那个日期越来越近了。
还有不到一周,他果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赵靳年自嘲地笑了一声,把菸头摁灭在菸灰缸里,“好啊,多推几个漂亮的。”
墨寒烬若有所思的视线,在赵靳年身上停留了片刻。
包厢里的髮小们都围了上来,一边八卦墨三爷跟墨太太的事,一边也想打听打听,最近商界的机密消息。
有人压低嗓音,好奇地问道:
“三爷,最近怎么一直没见墨少?他以前不是经常跑各种场子吗?”
墨寒烬西装裤包裹的两条大长腿交叠,慵懒地坐在单人沙发里,姿態肆意,充满了贵气。
闻言,男人眼眸微眯,低磁的嗓音透著浓烈的寒意。
“过阵子你们就知道了。”
眾人知道,墨家肯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既然墨寒烬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多问。
有人给他递烟,墨寒烬偏过脸,“不了。”
他待会儿回去还得带孩子,身上有烟味,孩子肯定会哭闹。
而且小朋友不喜欢烟味,他不想弄得身上有味道,让她嫌弃。
墨寒烬跟发小们聊了会儿天,正想掏出手机看看,小朋友有没有给他发消息。
可就在他掏兜的时候,有个东西掉了出来。
离他最近的人,捡起东西一看,惊讶道:
“三爷,你身上带著口罩手套干什么?”
墨寒烬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回家换尿布,忘记把剩下的口罩手套放家里了。
赵靳年晃著香檳杯,吊儿郎当地凑了过来。
“还能是为什么?嫌弃你们唄,赶紧让开,你们都几天没洗澡了?熏得我都想戴个口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