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沉哑的声音应道。
尖尖的狼耳蹦了出来,一条蓬鬆的尾巴在身后缓缓延长。
被雌性抓在手里摸。
冥苍暗抽了冷气,狼耳微颤。
奈奈不舒服,他变成半兽形是为了给她解闷的,不是为了……轻薄她的。
她是他的妻主,妻主想玩,当然必须满足。
虽然,被引诱,真的很难熬。
他在儘可能的按耐住,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
但冥苍不知道,苏奈在他怀里轻勾起的唇瓣本就带著恶趣味。
他的反应根本逃不过手腕骨鐲的监测,骨鐲早就播报了他的动情值。
只是交出了同源血液的雄性,就算有动情值也没有更多同源血液可以给了,所以她在单纯的调戏他。
別说,苏奈觉得姨妈期也没那么难受了。
至少平时调戏冥苍有危险,容易被他反扑,但今天,不论怎么调戏,他都会很可爱的忍著。
不过冥苍那边却不像她这么轻鬆。
柔软的被子被他大掌攥紧,皱褶忽起。
冥苍有些克制不住了:“奈奈……”
他无法抑制的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怀里的雌性抬起脸来,使坏的笑意一点也没有掩饰,幽幽道:“哦,叫我奈奈了吗,不是你之前叫我妻主的时候了?”
她的笑顏挑衅极了。
冥苍隱忍著,黑眸深邃:“……奈奈,我。”
雌性撩起笑意的眼皮睨他:“奈奈?”
冥苍嗓子乾涩的吞咽了一下,声音已经沉哑到不行:“……妻主。”
他忍不住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喑哑道:“尾巴可以给您玩,但是別这样逗我好吗,我会克制不住的。”
按住苏奈的那只手並没有用力,然而他健硕的手臂却性感的青筋隱现。
她没有鬆开,只是笑睨著道:“奥,跟妻主说话,是这个態度吗?”
燥热,让冥苍连跟眼前的雌性对视都觉得难耐。
他沙哑道:“妻主,別逗我了。”
他是已经尝过荤腥的雄性,不比从前了,不像以前那么好忍耐。
被她餵过后,他会不自觉的想要逾越,他的躯体也变得贪婪,难以自控。
怀里的雌性无辜的凑近:“不让逗了吗?”
熟悉的馨香縈绕。
他狼耳轻动。
想肯定她的回答,却竟然有些捨不得。
而苏奈坏就坏在,他还在踌躇到底该不该让她继续逗自己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抽了回来。
空落感,瞬间席捲到心臟。
紧隨而来的却是柔软的吻,覆在他唇上,一触即离。
雌性笑盈盈:“看你这么辛苦,给你的补偿。”
……这种蜻蜓点水的吻,怎么能叫补偿呢。
冥苍黑眸更深。
他试图加深这个吻,然而雌性却倒了回去,仿佛没注意到他刚才的举动,柔软的身体缩进被子里,软软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总算困了,晚安,冥苍。”
馨香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