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院长前妻的身后,跟著两个年轻女人和一个青年男子,他们满脸怒容,显然是秦院长的儿女。他们的目光在包间里迅速扫过,最后锁定在了金丝雀身上。
“你这个狐狸精,可让我逮住了!还想往哪里跑!”秦院长的前妻率先发难,她手指著金丝雀,声音尖锐,“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害死了我老公,又捲走了我家的存款!又跑到这里来发骚......今天可算让我逮到你了!”说著,她就要衝上前去拉扯金丝雀。
两个女儿也不甘示弱,跟在母亲身后指著金丝雀叫嚷著:“狐狸精,把我们家的钱还回来!”男孩则紧绷著脸,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甘。
金丝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嚇得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被对方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就混乱的局面,因为这几个人的闯入,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陈东方、哈大海和柳姐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新的衝突。
秦院长的前妻伸出双手,如同魔爪一般张牙舞爪,目標直指金丝雀那头柔顺光泽的长髮。在眾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她猛地一伸,一把揪住了金丝雀的髮丝,狠劲拉扯,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通过这小小的动作宣泄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我家的钱!”她的嗓音尖锐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著无尽的愤怒与绝望。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眼睛里闪烁著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將金丝雀生吞活剥。
金丝雀此刻却如一只受惊的小鸟,惊恐地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尖锐而悽厉,迴荡在空旷的走廊里,让人心生寒意。双手胡乱挥舞,拼命想要掰开秦院长前妻的手,十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著,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长裙因大幅度的动作而翻飞,如同一片在风中无助飘摇的落叶。金丝雀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秦院长的大女儿,身材高挑,力气惊人,她一把攥住了金丝雀纤细的左臂,手指几乎要嵌入肉中,疼得金丝雀眉头紧锁,嘴角不自觉地抽搐。小女儿则更为狡黠,她灵活地绕到金丝雀的另一侧,双手紧紧钳住了金丝雀的右臂,两人如同拔河般,用力地拉扯著金丝雀,仿佛要將她撕裂成两半。
“看你还往哪儿跑!”大女儿的嗓音尖锐如刀,恶狠狠地吼著,“今天不把钱吐出来,就別想好过!”
小女儿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再不还钱,就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看她还怎么囂张!”说著,她那双纤细的手指已不客气地扯住了金丝雀衣襟的一角,用力地撕扯著,似乎要將金丝雀最后的尊严也一併剥夺。
金丝雀在两人的夹击下,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身体在两人的撕扯下摇摇欲坠,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地加剧著自己的痛苦。
秦院长的儿子则愤怒地抬起脚,朝著金丝雀身上踢去,每一脚都带著十足的劲道:“还我们家血汗钱!”金丝雀被几人围攻,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痛苦的叫声。
陈东方、哈大海和柳姐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惊呆了,短暂的愣神后,陈东方最先反应过来,他急忙衝上前,试图拉开秦院长的前妻:“你们別动手,有话好好说!”哈大海也赶紧跑过去,想要拉开那两个女儿,一边拉一边喊:“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柳姐虽然怀著孕,但也心急如焚,在一旁大声劝阻,可混乱之中,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就在局面愈发失控时,秦院长的儿子又高高抬起腿,准备给金丝雀更狠的一脚。柳姐见状,想也没想,立刻衝过去,挡住了金丝雀。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这一脚重重地踢在了柳姐的小腹上。柳姐瞬间脸色惨白,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箏一般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她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
“柳姐!”眾人惊恐地大喊。陈东方、哈大海和金丝雀都被这一幕嚇得呆立当场。秦院长一家也被眼前的变故嚇住了,意识到事情闹大了,互相对视一眼,转身就想逃跑。
陈东方反应极快,几步衝上前,一把揪住秦院长儿子的衣领,柳姐和哈大海也把那三个女人挡下了。陈东方將秦院长的儿子提了起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们把人伤成这样,还想跑?”说罢,他一拳狠狠地砸在秦院长儿子的脸上,对方的嘴角瞬间流出了鲜血。陈东方又连续几拳打在他身上,边打边说:“今天这事没完,你们必须得给柳姐一个交代!”
“別打了!”秦院长的前妻扑了过来,抱住陈东方的大腿,“求求你別打了,我们送她去医院......”
“她是孕妇!”陈东方大声吼道,“要是孩子保不住,我要你们以命抵命!”
在陈东方的逼迫下,秦院长一家不敢再动。秦院长的儿子被陈东方打得口鼻流血,更是像一条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著。
金丝雀看著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柳姐,满心都是愧疚与自责。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柳姐身边,蹲下身子,握住柳姐的手,哭著说:“柳姐,都怪我,你怎么这么傻......”
眾人手忙脚乱地將柳姐抬上车,往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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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匆匆忙忙將柳姐送到医院,急诊室的门“砰”地关上,把外面的混乱和焦急都隔绝在外。陈东方在门口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时不时地望向紧闭的门,脸上写满了担忧。哈大海站在一旁,低著头,满心懊悔,不停地自责。金丝雀靠著墙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內心被愧疚感填满。秦院长一家则站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脸上满是惶恐。
过了许久,急诊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陈东方一个箭步衝上前,急切地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孩子没事吧?”医生摘下口罩,神色缓和了些,说道:“目前来看没有什么大事,孩子也暂时保住了,但孕妇受到了不小的衝击,需要静养几天,我给她开了些药,一定要按时服用。”眾人听后,都长舒了一口气。
陈东方转头看向秦院长的前妻,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几步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这医疗费,还有误工费、营养费,你们出。”秦院长的前妻面露难色,刚想开口辩解,陈东方提高音量吼道:“今天要不是你们,会出这事儿?別废话,赶紧掏钱!”秦院长的前妻嚇得一哆嗦,只能哆哆嗦嗦地掏出钱包,数了一叠百元大钞递给陈东方。
陈东方数了数,看远超医药费,这才哼了一声,把钱递给金丝雀,让她去取药。
陈东方又走向秦院长一家,他心里想著:“今天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金丝雀已经被折腾得够呛,柳姐还因为这受了伤。要是不彻底镇住这家人,指不定以后还会惹出什么乱子。”他目光如炬,依次扫过他们,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我警告你们,从今往后不许再骚扰小金,今天的事就此为止。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找她麻烦,就別怪我不客气!”
秦院长的儿子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服气,小声嘟囔道:“她骗走了我们家的钱,凭什么......”话还没说完,陈东方眼神一凛,几步跨到一旁,伸手抄起墙边的拖把,双手握住拖把杆,猛地用力一折。“咔嚓”一声,结实的拖把杆在他手中瞬间断成两截,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陈东方將断了的拖把杆隨手一扔,指著秦院长的儿子,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试试?”秦院长的儿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嚇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惊恐地看著陈东方,嘴唇颤抖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摇头。秦院长前妻和女儿也嚇得瑟瑟发抖,纷纷低下头,不敢再与陈东方对视。
金丝雀站在一旁,看著陈东方挺身而出,心中五味杂陈。一开始,看到秦院长一家那凶狠的模样,她满心都是恐惧,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觉得自己孤立无援,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可当陈东方站出来的那一刻,她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此刻,听著陈东方强硬的警告,她的內心被深深触动,原本悬著的心也渐渐落了地。她在心里默默想著:“陈东方真的好可靠,要不是他,我今天肯定要吃大亏了。他不仅救了我,还为柳姐爭取了公道,这份恩情我一定要好好报答。
秦院长一家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走了,哈大海开车把柳姐送回出租屋。一路上,柳姐虚弱地靠在座位上,脸色苍白。到了出租屋,陈东方把柳姐背了上去,柳姐趴在陈东方后背上,心想,我挨这一脚,换他这么对我,倒也值得了,於是把嘴趴到陈东方耳朵边,轻轻往陈东方耳朵里吹了口气,又把脸贴到他的脸上。陈东方一怔,轻轻说道,“真淘气,別胡闹。”柳姐非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得很。
进了出租屋,陈东方把柳姐背到她房间,慢慢放到床上,金丝雀主动忙前忙后,扶著柳姐躺下,又打来热水,帮她擦脸。她红著眼眶,声音带著哭腔:“柳姐,都怪我,要不是你护著我,也不会这样。你放心,这几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柳姐虚弱地笑了笑,轻声说:“小金,別自责了,都过去了。”陈东方看著这一幕,放下心来,他交代了几句,便和哈大海一起离开,跟著哈大海去提货。